“嗯。因为他们都是一群很纯粹的人,认定了什么便是什么,也不会耍花样,和宫里的那群人一点都不一样。当初册封王位的圣旨颁布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做好了抗旨的计划,只不过那时候我还没有回来他们便选择隐忍。”
“圣旨里的那个人不是与他们朝夕相处的五皇子,他们都不愿意长公主拿着五皇子的军功做那个劳什子的曜王,他们都没有想过曜王意味着什么,他们知道我是女儿身就是那个他们百般嫌弃看不惯的长公主后也没有多说什么,还是同之前一样。”
有这样一群人不管不顾的相信着你,有能力怎么能够不护着他们?
“说那么多做什么,不要忘了我们是双生子,你的想法我都能感觉到。”
即墨垚浅笑,看着叶离,想不到她真的做到了。小时候她说的最多的就是上战场保护好家人,任性的样子没有一个人相信,现在她不仅做到了还有了一大群拥护她的人。
她是帝国的长公主,帝国的曜亲王,似乎这样她能做到什么事都在情理之中。
涟儿,皇姐,以后战场上有我为你包扎伤口,这些都是我们小时候说好的。
正事说完后,叶离也开始说起玩笑话了,“现在皇帝哥哥应该还没有回去,你就这样出来朝中事谁来处理,你就不怕皇帝哥哥秋后算账吗?”
“知道你在南疆的消息后就把朝堂上的事不管不顾全部都抛给我,留下一堆的乱摊子,现在我不过是做了他也做过的事情罢了,他同我算什么帐。更何况我在离开之前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也没留给他一个乱摊子,我已经做得很好了。”
想到即墨飏不负责任的把朝政大事不打招呼一股儿脑的全部抛给自己,然后他自己一句话都不说的来到南疆,即墨垚就有一肚子的想要向叶离抱怨一番,见叶离主动提到这件事了,一番话他说得一点压力都没有,丝毫不想担一点责任的模样。
听即墨垚这么孩子气的抱怨,叶离还在一旁装模作样地为他分析即墨飏将朝政留给他的原因,“你能力出众是一方面,终日沉浸在岐黄之术不问世事也是一方面,也许是在包尾方面你更有经验也说不定呢。”
听到叶离没有任何负担提到“经验”一词,即墨垚心中的委屈更大了,先有嫡亲姐姐留下的大麻烦,后有嫡亲哥哥抛来的乱摊子,自己似乎可怜的很,傲娇地对叶离说道:“哼,原来你还记得我帮你隐瞒身份的五年。”
叶离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认真地问道,似乎真的不明白怎么回事,“怎么翻起旧账来了,这可不像你。”
“你和皇帝哥哥两个人都会做甩手掌柜的,怎么还不允许我抱怨几句。”即墨垚偏过头看了叶离一眼,更为不满地说道。
听即墨垚没有玩笑的意思,叶离尴尬地摸着鼻子,当初的自己做得也许真的不算是厚道?生硬地转开话题,“军中事务繁忙,今日一战端木烬吃了一个大亏势必要反击,我将接下来的战术还有为今后的战略方向做个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