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唠咯了几分钟家常家短,然后在悄悄互相表示没有跟踪后,才开始谈论那些陈登想听的事情。
“港口人流太大,十几个刺客如果真躲在附近,想找出来简直不可能啊!”
一名探子为了区分他们,这个探子被命名为1号探子揉了揉眼睛,觉得压力很大,上头下的命令不靠谱,下面的伙计跑断腿,一点明确的目标都没有,就算把眼睛瞪出来也找不到好嘛。
“蠢货,当然是盯着那些新来的船只啦。那些有药品货物的商船是第一目标,那些刺客可是都受了伤,这样目标是不是少了很多。”
“北边的哈瓦那大教堂附近死人最多,教士们经常接受居民的,鲨鱼长官觉得那些教士里面隐藏着刺客,也已经严密监视起来了。”
“南边贫民区曾经是刺客们的据点,现在成为了希勒里长官的火药实验区,守卫自然是不用说,连一只鸟飞过都会被射下来。所以我们只要跟朱利安长官一起看守港口就可以了,懂不懂菜鸟,学着点!”
2号探子得意洋洋,享受着在智商上碾压别人的快感。
躲在暗处的陈登暗道:幸好船上药品只是少量,没有拿出去贩卖,要不然处境会显得有些被动。
“切……”
1号探子心中不屑的撇嘴,暗道:你们这些军官心腹既然知道这些线索,为什么不在集合的时候说出来,当我们不知道你们想独吞功劳吗
角落里的陈登:“握草,大动静啊,竟然直接将整个哈瓦那监控起来,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搞事了吗真是天真……”
认为情报已经足够的陈登反身走向他们,只是手中圣经并未合起,就这么边走边看,仿佛虔诚的教士沉迷于其中无法自拔。
待距离够了,陈登一步跨出,隐藏在长袍下袖剑发出细微的轻吟,预示着它们又可以痛饮人血。
如陈登所料,两名探子在袖剑如喉之纪才意识到他们遇袭的事实,果断而干脆的攻击令他们猝不及防,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组织什么有效的抵抗。
为了保证他们失去挣扎的力量,陈登的双手死死卡住他们的喉咙,将他们上半身抵在长椅的靠背上,手臂内部的袖剑割断气管和颈动脉,宽大的衣袖挡住飞溅的血液,在上面染上一片片红云。
“咳……咯……咯……”
两名探子双手紧紧抓住那夺命的恶手,企图挣开陈登的镇压跑到街上暴露这名刺客的行踪。
然而奇怪的是街上的行人对他们的努力视而不见,本可以延迟十几秒的生命在这份努力下挥霍一空,只能死死盯着这个为他们带来死亡的教士,最后无力垂手。
陈登默默收手,将被鲜血染红一半的圣经放在其中一人膝上,道:“阿门……”随后转身离开,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没工夫给俩死人做祷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