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组成不多，剂量不复杂，他只看了一遍，就记住了。

他闭着眼睛复述一遍，将药方甩给顾小鱼：“你确定这是你昨天用来解毒的方子？你这是当我是傻子吗？”

他准备下一句就说，这是一个一般医生都知道的庸方。

谁知顾小鱼不按套路来，她不但没被石文生激怒，还一脸真诚地解释说：“这个确实是昨天解毒用的方子，不过，这个是汤药。汤药必须现熬，缺点是太慢，像昨天那种情况，得亏我手上有现成的药丸，否则等不到汤药熬好，那孩子就没救了。而我要卖给您的就是将汤剂做成药丸的方法，您要买吗？”

顾小鱼说的有理有据，不仅石文生没法辩驳，准备插科打诨帮石文生耍赖的石美兰也乖乖收回了坏心思，老老实实等石文生自己拿主意。

石文生虽然医术是个半瓢水，却是会做药丸的，因此带着一点侥幸对顾小鱼说道：“我当然要买，你现在将做药丸的方法告诉我，我回去试验过确认有效再将钱给你送过来。”

顾小鱼笑眯眯地摇头：“不好意思，我这个药丸妙就妙在做药丸的方法上，所以您要作药丸的方法必须先付定金。”

“付定金？你说这话是表示不相信我？”石文生怒气冲冲拂袖而起。

石美兰也觉得顾小鱼不相信自己父亲这种行为很过分，这分明是不给自己面子，正要指责她，顾小鱼轻蔑地一笑：“好像是您不相信我吧？您要相信我，咱们现在就可以一手交钱一手交药方了。”

见石文生和石美兰倒打一耙，齐明非和齐秀瑶也生气了。

齐明非胆子大一点，他大声说道：“既然不能互相信任，何必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