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受到了惊吓,问北年猛然瑟缩了下,立即闭上眼,紧张的呼吸都有点急促。
整个人僵硬的躺着,一动都不敢动,生怕银溪将他轰出去。
银溪看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声音放软了些:“只要你乖乖的睡觉,我就不赶你走,你放轻松。”
她的话起到了安抚作用,问北年慢慢的放松下来,缓缓的沉入梦乡。
看着他消瘦苍白的脸颊、不安的神色,银溪的眸光有些黯然。
曾经的问北年,是怎么样的少年意气、气质卓然?
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们之间,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
一声叹息,不受控制的逸出口。
最终,还是强迫自己收回目光,专心看书。
事已至此,想再多都无济于事。
他们会走到这种地步,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已经无法改变,也没有办法重来。
她能做的,就是更好的处理好这段关系,将所有人的伤害都减到最低。
房内,问北年安静的睡着。
银溪在一旁专心的看书。
两人之间,有一根绳子紧紧的维系着。
这场景,令人嫉妒极了。
问寒湛像一座冰雕一样站着,深不见底的眼眸看不到半点情绪,但不用猜测,也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一定糟糕透了。
扯扯他的衣服,银时小声问:“很担心吗?”
“不担心。”嘴上这么说着,问寒湛身上的寒意却更深了。
撇撇嘴,显然银时一点都不相信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