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是问北年……”

这才注意到问北年的存在，问寒湛眸色一冷，厉声呵斥：“放开我老婆。”

“不放，放了会消失。”问北年收紧手，固执的盯着银溪，看都不看问寒湛一眼，仿佛他不存在一般，但又分明是在回答他。

“问北年，你是不是想念拳头的滋味了？”问寒湛冷着脸上前，恨不能一拳砸烂那张碍事的脸。

“问寒湛，你别。”银溪赶紧拉住他。

问寒湛一怔，随即脸色变得很难看：“你护他？”

“他酒精中毒，医生短时间内对神智有点影响，他现在就是个神志不清的病人，不能跟他计较。”

银溪有些头疼的看着像个孩子一般固执的问北年。

“你先放开我，我保证不消失。”

“不放。”问北年大力的摇头，满脸都是倔强之色，“放了你会消失，消失很久，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你。”

银溪一怔。

问北年找过她？

“找不到你，这里，很痛。”问北年用打点滴的手指指心脏的位置，俊朗的脸皱成一团，看起来十分困扰，“所以，不放手。”

因为动作太大，扯到针头，他疼得倒抽一口气，却固执的不肯放下手，坚持指着心脏的位置。

“这里很痛，会不能呼吸。睡着的时候会痛醒、喝醉的时候会痛醒、吃饭的时候会痛到失神……”

“别说了。”银溪仓惶的打断他，眼睛通红一片。

问寒湛只觉得心里一紧，下意识的抓紧银溪另一只手，生怕她会突然说对不起问寒湛，我不能试着和你走下去了，我爱的是问北年。

他会疯的，疯到杀了问北年，或者杀了银溪再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