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1 / 2)过来还好首页

雪花落得飘飘洒洒,冬日里枯萎的大地算是换了脸庞,还未苏醒,但是会很快了,现在是白色的,惹人喜爱。都说雪落高山霜落凹。现在,高出低处的木沽河岸都已经是白雪皑皑,一片净土,雪这厚度算是少见。从木沽河岸沿河上下,洁白平坦;东岸的狗爬岩屹立在河岸,在雪的天地里异常显眼;西岸,顺着马场梁子一直翻越上卡延伸到很远很远,一片白茫茫,明亮刺得眼睛都受不了。田地里,山川间,瑞祥的景象就在朴实的山村里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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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贴上自己亲手写的对联。父亲看了看,背着手念了几遍。“好,还算是有些巴谱。”父亲一般不怎么称赞我,尽管我一直自认为有些才华。高兴是自然的,这不止是父亲的夸奖,还有更多是我自己给自家写了对联,这以往都是白爷爷书写,好些年,我捧着青包谷粑粑,很尊敬的去邀请白爷爷,他则是一脸威严带有些笑意的说:“你这娃,年年请你白爷爷写对联,不提壶老酒,只会青包谷粑粑,白爷爷撑憨了。”然后轻轻地摸摸我的后脑勺,“这娃要有前途,眼水好。”白爷爷其实不喝酒,他最爱吃我母亲做的青包谷粑粑。这些年他老了,手有些打颤,我们家对联就基本从集市买上。今年我主动要写,家人都很乐意,都说自己家也作主下自己的命运。

白爷爷拄着拐杖,把胡须一抹。“娃要得,年轻人不能失礼啊!社会发展,老的文化也要跟上,要不就成了白眼狼咯,只知道利益可不行啊!”白爷爷从来这样,一有人看望他,第一就是指着书本让人看。那些年轻的很多就会装模作样走马观花的撩上几眼,算是不失对白爷爷的尊敬。偶尔才会有少数几个认真看上一小会,也都不怎么看上眼。那些书多半是关于礼德贤的,《道德经》《三字经》之类的。

白爷爷眼睛好,腿脚也还好,说话总是威严又不失和蔼。他和爷爷是老哥们,一同参加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但爷爷走的早,我不大记得,白爷爷总是说起关于革命的故事。那是我小时候最爱听的故事。

主任李明波还在跑村串户的要票,他不愿意让西卡夏伟凡给争去。看见白爷爷,他便是热情的招呼着。白爷爷言语让李明波连连点头。“这不知道是哪门规矩,你是村民领导,是选的,不是要的,要就变了味。”这话字字诛心,严厉有词,让李明波不敢久呆,勉强笑着溜走了。

烟花璀璨满天,星星与雪地辉映在连年有余。木沽河温暖着喜庆的百姓!

节日的喜庆总是让人欢声笑语。一年里过去的,过不去的都走了,那些苦与愁都不在,在的是那颗赤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