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上次他冤枉我的事情怎么算?!我不能这么快原谅他。
“那你相信,是我推她下去的?”
他深深地看着我,先给了我一个长达一个世纪的长吻,才用残存着温情的语气道:“我没信过,嫣儿,我知道不是你,可是我得陪着她演完这场出戏,她和敬之是兄妹,她若受了委屈,敬之定然心存芥蒂,好些日子以前,他就明里暗里的想要辞官,就为着我晾着他妹子的心意了,”他扯着嘴笑了出来,“我也能理解,可他若一走,很多公务便搁浅了没人管,所以,你知道的,算了不说这个,嫣儿,以后不准逞着性子乱来,你那天要是真的用剑伤到了自己,你打算让我如何?”
原来是这样,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到那么多,我腹下一暖,这才知道他原来如此在乎,点点头道:“我知道,”想了一想,我又接着问:“那天我昏倒了,也是你赶来抱我回去的?”
他起身,将我抱起来,“知道就好。”
我将头埋进他怀里,“那这些你为什么都不和我说呢?”
“你肯好好听吗?”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都是每次他一开口就被我驳断了。
“那你安排她去哪里了?”
“问这么多?”
“我怎么知道你今天是不是偷偷出去私会她了。”
他敲我一记暴栗,“没有。”
“那你出去干什么了?”
“暂时不能告诉你。”
我跳起来挂住他的脖子撒娇,“你说嘛好不好!”
他不理,等着我挂累了自己停下来
咦,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我厉声冲外面喊道:“陈实!进来!”
果然,从外面进来一个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太监,“娘娘,陈实知错,还请娘娘饶过奴才吧。”
说着,用搬救兵的眼神看了一眼沈珏。
“哼,你骗我的时候,可没这么老实,我看你不叫陈实,你应该叫陈不实!”
他点头哈腰,“是是是,娘娘说叫什么就叫什么,只要皇上和娘娘能够和好如初,陈实这心里就高兴踏实。”
“我不管,就罚你一个月,不,”我想了想,觉得不够解气,咬牙道:“三个月,罚你三个月饷银!”
陈实一听,又幽怨的看了一眼沈珏,沈珏好笑,给了他一个赞许不已的眼神,安慰道:“下去吧,她说了不算,从今儿起,你每月领双份奉例。”
他踢上门,将我抱起来,往里走去。
我不服,“你和我作对?”
他突然严肃,“不敢和娘子作对,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好好抱过你了吗,他有功,自然该赏。”
我警觉,“那你接下来想干嘛?”
“还能干嘛?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可以,孩子怎么办?”
“乖,我会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