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这么定了,我来向你介绍一下我们的家庭人员。这是你的学生李熙焉,读小学二年级。李熙焉,问老师好!”李修兰说。
“老师好!”李熙焉很懂事向想颜边喜敬个礼。
“李熙焉好!”颜边喜亲热地抱了一下李熙焉。
“这是李熙焉的母亲张红娜地区中心医院护士,这是李熙焉的父亲地区中心医院放射科医生。我是李熙焉的姑奶奶,内退在家,他是我老头子,李熙焉的姑爷爷,从事教育工作,姓陆,你以后叫他陆伯伯,叫我李妈妈好吗?”李修兰无限疼爱地用手搂着颜边喜的肩说。
“陆伯伯、李妈妈好!”颜边喜亲热叫着。
送走了颜边喜,李尚得问:“姑妈,你干吗给姑父改了姓呀?”
“这是你姑父的意思,他说他头上顶着个官衔,今后传了出去,怕到颜边喜毕业时找她走路子的同学多,给她造成麻烦。”李修兰向侄子解释。
颜边喜每星期一、三晚上六点到八点及星期天上李熙焉家补课。她向父亲报告了这件事,颜永农一听说这事马上联想到关于家庭教师与男主人的故事,马上反对。
他说:“不是好事,不是好事,晓得那是怎样的一个家庭你一个没出过大门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懂什么?给别人骗了、害了怎么办?”
“你放心,这是一个非常正规的家庭,男主人李尚得是地区中心医院放射科医生,女主人张红娜是同一医院的护士。他们一家都寄住在他姑妈家里,通常只有他姑妈和我那学生李熙焉在家,不信你可以到去核对。”颜边喜说。
“我还有一件事不放心。”颜永农说。
“什么事?”
“白天由此可,就是夜里八点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在路上走不安全。”
“这也怕那也怕,你替我请个贴身保镖好了。”
“也是,每星期一、三晚上我亲自接送你!”
“要你接送干吗?怕有老虎在路上拦着把我吃了?”颜边喜说。
“这个点我反正没事当是散步。”
“我还有时间跟你到路上慢慢摇吗?我可以坐公交车,车来车去,不要你操心,你就不要跟着我好了。”颜边喜说。
“你是怕我一个抬轿担脚的低级父亲掉了你的底子吧!你哥从来都不因为我这下贱的父亲而嫌过我,只愁没把我敬上天,你算得了什么?”颜永农的面马出水来。
颜边喜见父亲说到伤处也没有好言语:“早三年我捉鸡的力都没有,半夜里在家乡那高山大岭上爬滚没见你担心我给狼叼去给鬼拉去给强盗捉去。如今我大了能自保了你假惺惺来关心我说什么来保护我,你的心一露出来我就知道,你充当你儿子的一根绳索、一个看守把我紧紧栓住牢牢地看管着。那么今天我正式告诉你,我是一个自强的独立的自由人,你管不了我左右不了我也奈何不了我!”
颜边喜的一通话呛得颜永农眼睛翻白没有口水下咽,她说的何尝不是事实?她道出了他跟随到这里来的目的。
颜永农这会儿没有发家长威风,不是他自觉理亏而是女儿最后那句话把他镇住了。
“崽大爷没用”。女儿大了,翅膀硬了由不得他呼来喝去。
他不敢跟她正面冲入以免收不住缰绳,他让步了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