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颜边喜一个人住在家里也顺不了颜边兆的意。他放学一进门一双眼睛久久地审视着颜边喜的脸,把颜边喜看得心慌、脸红,眼皮跳。
“你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吗?”颜边兆看了好久问出这样一句。
“我没有,这里鬼角子都没一个,我能做什么呢一整天我在家里看书,连房门都不曾跨出。”颜边喜如实回答。
“既然这样,你干吗脸红呢?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你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你口里不承认你的神情瞒不过我。告诉我今天哪个来找了你。”颜边兆进一步逼。
“你六十二个学生少了一只脚吗?”颜边喜问。
“我能一天二十四小时把他们都系在裤带上吗?他们一时没见到你就跑来问我你到哪里去了紧张得要命,难说他们没来会了你。”颜边兆进一步发挥。
“你不要冤枉我,你说事要有证据,不能凭空捏造,无事生非。把我放在你身边你看不怪,把我放在家里你疑神疑鬼,你到底要把我置身何处?这样好了,你打只铁箱把我锁在里面,再不就到羊角尖的老山林里做间房子给我住。”颜边喜说。
“可是关得住你的身关得住你的心吗?就算今天你的行动没有出轨可你的心绝对出轨了,你人在曹营心在汉。我敢说那些男生你一个个都想到了。”
“一个贼再怎么想去偷东西,可他人在牢里心在他的胸膛里,他的心能飞天入海也是白搭。如果你觉得我的心放在我体内不稳当,就拿把刀来抠了去,哪里保险藏哪里!”颜边喜异常激动,只见她浑身在发抖。
“没有就好,怕我一定要栽着你有,我就是巴不得你对我一心一意,就是害怕你有朝一日背弃我,所以我得时不时替你打预防针。”颜边兆说。
“你太不把我当人了,没有起码的尊重不说还随意侮辱我。”
“老妹,你不要怄了,是哥不对。哥今天给鬼捉了,来,你来撕我的嘴。”说完把嘴就到颜边喜的手上。
颜边兆的小气病成周期性发作,吵一架好了没几天又发作。
这天上午中途他回一趟家蹑手蹑脚绕到后门边把后门锁上,然后再悄无声息地从大门进去。他每间房察仔细查看,没找到他要找的人,然后用一种审视、怀疑的目光紧盯着颜边喜。
“你发现贼进来了吗?”颜边喜问。
“你干吗这样问?”颜边兆反问。
“你不是角旯旮遍地在找吗?”
“只有做贼眼,哪有捕贼眼呢!”
“把话说清楚,莫想又在我头上泼屎。”颜边喜吼着,颜边喜的那根被经常拨弄的神经太敏感了,一触这根神经就要全身和鸣,发出巨声。
“这么大声干吗?想掩盖心虚吗?想给自己壮胆吗?你神色暴露了心中的鬼。。”
“我问心无愧,要说我脸色不对完全是被你吓的。”
“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