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怕了,吓死人了,你快点上来,给你绳子。”
“好吧,我生个大火,一来野兽见了火不敢靠近,而来给空气加热不会冷了。”
颜边兆像只猴子顺着绳子攀了上去,迎面一把抱住妹妹。此时的颜边喜像只逃出虎口的小羊浑身筛僵、颤抖着。
“不怕,妹妹,有哥在,不怕!”他紧紧抱着老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
他们相拥坐着,颜边喜四肢并拢缩成一团以头顶住颜边兆的胸脯。颜边兆手脚并用围着妹妹,恨不得自己的胸膛扩大扩大再扩大些,扩到把老妹围得密不透风。
多么需要保护的老妹啊!我会用一生来守护你。
“哥,请你不要离开我!”颜边喜说的好柔。
“嗯,只要你愿意,我不会走开的,就是十匹马也拉不开我。好了,你就放心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我睡不着,瞌睡虫全跑了。”
“那么我来讲那七个石眼的来历给你听吧。
“很久以前,这里没有羊角尖和石攀岭的,是八仙中的张果老用一根枪担担来的。”
“那倒骑驴的张果老吗”
“嗯,他走累了歇会儿伙,哪知有个赶龙先生赶着杨梅山底下的那条龙堵在前面,杨梅山不让路他也走不了,他气得把两座山峰抛向杨梅山上,用枪担头戳那大石头想赶走龙结果没有效果,他只好弃下这两座山在这里。那石头上的眼就是他戳下的,那泉眼也是枪担戳过的眼,这一下去戳到了阴河于是”
这不是一个真的传说,是颜边兆胡诌的属于他一个人的传说,他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在不断地说话不断地编故事。
一定是他的故事编得不够好听不够吸引人,颜边喜听着听着又进入了梦乡。
进入梦中的颜边喜全身放松,没有拘束,不设防线。她无意识地不自觉地改变了一下睡姿,头枕在颜边兆的右臂弯里,身子靠着颜边兆的大腿侧躺着。
这是一个睡美人,一尊女神。
颜边兆心猿意马,把持不了自己,他渴望她的唇她的身体。他的手抚摸着老妹的脸、颈还想继续往下。
“不,这是亵渎。”他在心里嘶叫。
“不能这样跟她相对着,这样诱惑太大,要避一下。”他想。
“老妹,老妹。”他在颜边喜耳边喊了两声,没有回应。
他轻轻地把自己的右脚抽了出来放到一边,转过身让老妹的背靠着自己的背,把她的头搁在自己的肩上。他把头也搁在老妹的另一肩上,就这样两人背对背很香地睡着。
当颜边喜睁开眼睛时天已大亮,一对大嘴雀站在护栏上正对着她叽叽嘎嘎。她翻身坐了起来一件衬衣滑了下来,这是哥哥的。
再转身一看,哥光着膀子侧靠着树桩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