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到场的都是些王不干的人,正经的未婚夫都没有,她跟空气订婚?笑话!那婚书只是一个给了你老妹三千元的证书。”
“怕就怕老妹真的不退,赌气嫁过去。你不听她那时说的话,一口说绝了。她一向是那样的犟脾气,只怕你摆不住。”颜边兆担心着。
“这种承诺是双方的意愿,如果对方不愿意要退婚,未必她去赖着人家不成?好了,该如何做我已经想好了,你不要操心。”颜永农见儿子心情好些也快活起来。
再说颜边喜以一个胜利者的神态套着“回娘家”这首歌的曲子以脚步点拍哼着歌词是一个“爽”字的歌儿走向学校,反复哼着哼着,渐渐地口里爽心里不爽了。
及到进了宿舍里“爽”变成了“伤”,哼出了哭腔。
她后悔了,简直后悔死了。
因为赌气,为图一时之快而不惜一切去报复、伤害那个人,哪知害人害己,自己受到了更大的伤害。
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等待的是一生的痛苦,一生的悲哀。
“你当时是鬼捉着你吧,你是得了神经病吧。”她痛骂自己。
她对自己选定的婚姻一点儿也不满意,很不喜欢缺席的未婚夫王学礼,确切地说在她读小学的时候就不喜欢王学礼,甚至有些讨厌他。
他不知留了几级在读五年纪的时候跟她同一个班里读书,那时他的父亲就当了村长,是这个地方最大的官,山高皇帝远,他父亲算得上这里的土皇帝。
他当了班长,村长的儿子不当班长对得住村长吗?
可是这个班长的学习一塌糊涂,他上课不喜欢听讲,讨厌做作业。
可能是“班长”这个职务拘束着他不能违反课堂纪律,束缚着他的运动器官,所以上课的时候他全身的细胞都停止了活动。
由于坐着不动他的瞌睡来了,他学着掩耳盗铃的方法把书打开立在桌上双手拿着,把下颔挂在桌沿上。开着的书刚好遮住他的脸,老师不注意还以为他在看书呢。
有时他用一只倒子拐撑着桌面,用拇指和食指叉住额头刚好遮住眼睛打瞌睡。
考试的时候若不是老师有意将他安排跟成绩好的同学坐一起,鸡蛋滚滚。
下课铃一想他马上活跃起来,操场上跑起来数他跑的最快,跳起来数他跳的最高,叫起来数他嗓门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