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酒面色微冷,定定的看着跪倒在地的连芸,快速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她现在是多么的生气。
她简直恨不得立马将连芸就地正法,但是她不能这么做,她不想脏了连禾的坟头。
“还有……”
看着洛酒冰冷的枪口,连芸再一次颤抖,畏畏缩缩的道出了全部真相。
“还有就是我故意将假的亲子鉴定给她看,让她以为小琼是我跟你爸的女儿,然后她才心脏病发的……”
连芸说完,怯懦的看了一眼洛酒,见洛酒逐渐冷却的眼神,立马跪倒在地,不断地给洛酒磕头。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说出全部真相了……求求你了……求求你……”
洛酒听完喉间一顿哽咽,看着连禾的遗像,洛酒眼泪涌了上来,但是她忍住了。连芸还没有得到惩罚,她不能示弱。
“你该磕头的人不是我,你该求的人也不是我。”
连芸一听,立马转身对着连禾的坟头磕头,一边磕一边道歉,她最后还是希望洛酒放她一马。
洛酒站了很久,脸颊的眼泪被风吹干了,洛酒抹抹脸,看着头破血流的连芸,转身走了。
她不会杀她们,但是也不会让她们好过,连芸杀害了她母亲,毁了她的家,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放过她们,当然是要她们生不如死了。
其实何琼只是被保镖带到了死角,被保镖用蜈蚣蝎子下了一下而已,那些东西放在她身上简直跟酷刑没两样。至于最后的枪响,虽然是真的,但是却没有打在何琼身上,洛酒只是让人给她灌了几条虫子而已,但是效果是一样的。
洛酒一路走,一路止不住的流眼泪,临上车前,抬手才抬手擦干了泪水,挤了挤脸上的笑。
“事情都解决了?”
齐宇天看着洛酒,眼神晦暗,明知道洛酒刚哭过,却还要装作不知道,为了不捅破那层纸,就连安慰的话也不能说。
“嗯,解决了,不过我还是要需要你再帮我最后一个忙。我要你帮我把她们送到非洲最贫穷最肮脏的地方,让她们永远回不了国。”
洛酒躲进齐宇天怀里,眼泪再一次浸湿了齐宇天的衬衣,知道了真相还是不会开心,因为往事一去不复返,死去的人也不可能再复生。
“好。”
这点事情,齐宇天还是可以满足洛酒的,此时洛酒无声的掉着眼泪,那一滴滴的泪水就像打在他的心口上一样。
是洛酒没让他出手的,否则,她们两个哪里还活得这么自在。
洛酒靠在齐宇天怀里想着种种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原因,可以杀害自己的家人,她又该不该给洛城杰道明真相呢?
身体无限的沉重,让洛酒抬不起手来,一动也不想动,想要大睡一觉,却怎么也也睡不着。
要是连禾没有死,那她现在又是怎样的人生?一定,很幸福吧……
一言不发,眼神涣散的洛酒,直击齐宇天心头,此时恨不得替洛酒承受这些痛苦,但是他连感同身受都做不了。
他父亲死的时候,他虽然难过,但是他没有像洛酒这样,撒手不管一切事,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个木头桩子。
这可能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吧,那是他的公司已经在国外初具规模,但是并没有对外公布,因为他的身份涉黑。他一直隐瞒着,没曾想却先做了万盛的总裁。
他在国内没什么背景,那些老股东也只有少数人接受他,但是他国外的势力一时之间也救不了远火。所以在洛氏提出帮助的时候,他欣然接受了,这笔买卖怎么算,也不是他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