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沈阔,心胸开阔的阔。”沈阔抬起了头,也看了看候作义,他知道,这候大人是记恨上了他。
“好,那就把路高大人带上来吧。”候作义重重的坐回了椅子里,自己这次虽然带兵众多,但是可用的大将太少,就一个黄冲,还是员老将,吴才就别提了,马屁精一个,派不上大用,此番在大帐之内,丝毫没占到上风,看来以后的路,还很遥远。
不大一会儿,路高被带了上来,虽然是俘虏,但是他没有受什么罪,除了没有人身自由之外,其他待遇还好,好吃好喝的养着,路高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被抓之后,也没有人前来问话,虽然吃喝不愁,但也快把他憋疯了。
所以,路高一进大帐,就开始大喊大叫,“方志业,你凭什么把老子抓来?”
“放肆,见到本官还在那里大吼大叫?”看见路高进来,候作义恨的牙根直痒痒,但是过场还是要走的。
“你是?”路高忽见案几后面一个小个子的中年男子坐在主帅之位,瞬间冷静下来,小心的问道。
“本帅就是北大营新任命的元帅,候作义,我来问你,候作人可是你杀的?”候作义从小就和他这个弟弟关系最好,所以这次纠结大军支援北大营,肩负扫平真源州的任务,就被他拿了下来,这是他百般肯求族叔候进宝才得来的。
他想把真源州夷为平地为他弟弟报仇,可是事与愿违,被妖物打的丢盔卸甲,仓皇逃窜,但心里的那份仇恨却没有因此而改变,相反,他更加记恨真源州的所有人。
路高这时彻底冷静下来,怪不得进来时,看着主帅位置上的那个人和候作人长的那么像呢,原来是兄弟俩呀。既然又问了,那就把早都背好的说词再次说了一遍,“哦,原来是候大人,那先恭喜候大人高升,不过在几个月前,我已向时学海元帅禀报过来,怎么?时元帅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始末?”
“你”候作义一时语塞,竟答不上来,喃喃几声后说道,“时元帅已经归西,如何告诉与我。”
“时元帅归西?”路高瞪大了眼睛,强憋着笑问道,“怎么没听方副元帅提及此事?”
候作义想把真源州夷为平地为他弟弟报仇,可是事与愿违,被妖物打的丢盔卸甲,仓皇逃窜,但心里的那份仇恨却没有因此而改变,相反,他更加记恨真源州的所有人。
路高这时彻底冷静下来,怪不得进来时,看着主帅位置上的那个人和候作人长的那么像呢,原来是兄弟俩呀。既然又问了,那就把早都背好的说词再次说了一遍,“哦,原来是候大人,那先恭喜候大人高升,不过在几个月前,我已向时学海元帅禀报过来,怎么?时元帅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始末?”
“你”候作义一时语塞,竟答不上来,喃喃几声后说道,“时元帅已经归西,如何告诉与我。”
“时元帅归西?”路高瞪大了眼睛,强憋着笑问道,“怎么没听方副元帅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