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孩子。”锦蓿被傅景渊放在大腿上,岔开脚坐着,莫名觉得羞耻,想要下来。
却被傅景渊长臂一围,圈在了怀里,无路可逃。
而傅景渊像是没有感受到锦蓿的不安,拿出一本奏折,就认真地看了起来。
锦蓿又不好打扰他做事,只好忍耐着不适应,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得犹如一只打瞌睡的猫儿。
“蓿儿,帮我研磨。”锦蓿听到这话,刚想说那就放她下去啊,眼前就多了一个雕着云纹的朱红色砚台。
““认命的抬起手,一下又一下地磨了起来,而傅景渊一低头,就看见锦蓿的样子,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过。
“可手酸?”锦蓿刚磨好,傅景渊就心疼了,拿起她的手,仔细的按摩着,指如削葱根,仟仟如玉,让他忍不住执起手,吻了吻。
“我哪有那么金贵,而且,渊王,您应该比我更累吧?腿酸吗?”锦蓿看了看天色,都快黑了吧?怎么还没停。
“蓿儿帮我盖个章可好?那样我就批改得更快了。”傅景渊听到这儿,凤眸里面是融化的霜雪,温润如水。
““这么随便真的好吗?锦蓿看着手里的玉玺,万一自己顺走了,岂不是渊国大乱?锦蓿的清澈瞳眸里,有着茫然和疑惑。
“如果蓿儿,真的要,孤王给。”傅景渊喉咙发出闷笑,捏了捏锦蓿的小鼻子,像是看出了她的意思,随即就认真批改起了折子。
只有快点批改完,两个人才能早点用膳。
锦蓿在傅景渊宽大的怀里,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娃娃。双手拿着玉玺,给傅景渊的奏折加上一个个印章,犹如学生做作业一样认真,让傅景渊冷峻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