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锦蓿醒过来,就被喂进了一口温水,滋润了她干涸了许久的喉咙。
舒毅城轻柔得把锦蓿放在了枕头上半躺着,没有说话。
默不作声,又拿起了桌子上早就准备好的营养粥,一口一口地喂着锦蓿。
“你在这里守了多久?”锦蓿拉着他的手问道,不过舒毅城没有回话,甚至没有和她进行眼光对视。
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就坐在不远处办理公务,让锦蓿摸不着头脑。
锦蓿睡得太久了,哪怕身体还没有恢复,精神却是十足,呆呆的看着舒毅城,不明白。
而舒毅城此刻也不好过,坐得笔直,拿着一份文件,半天都没有动一下。
沉默在两个人中间蔓延,锦蓿抓紧了被子,渐渐地明白了什么,低下了头。
“舒毅城,你知道,我不想。”锦蓿平静的声音,在压抑的病房里响起,震得舒毅城坐不住。
“是!你不想!你不想!锦蓿,你从头到尾,是不是,就没有想过我?”此刻的舒毅城,身上的冰冷全部化作了怒意,像头发怒的雄狮。
“你让我后半生,怎么过?一个人留着回忆吗?”舒毅城嘶哑地问道,墨瞳里面是浓重的心痛,他一句句质问的话语,像一把把刀子,割着锦蓿的心。
“我不是“锦蓿咬着嘴唇,想要解释,却被舒毅城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