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估计是有人和她说了些什么,一定是别人和她说了些什么让她误会了,否则以采荷的心思,不会想这么多。
秦家左右就那么多,一想秦风顿时就明白了,立刻叫来芈胜不由低耳几句。
到了中午的时候就有了消息,等芈胜在回来,笔直的身板上就多了一条麻袋,就见麻袋里鼓鼓的蠕动着,见了秦风芈胜一塌肩膀,麻袋就从肩膀上滚了下来。
呜呜。
听着低沉的惨呼,秦风如同安抚受伤的宠物一般轻轻拍打几下,里面的声音瞬间安静。
“嬷嬷,许久不见,风儿想的紧,您老岁数也大了,最近过得还好?”
说着就解开了麻袋,顿时露出一张苍老,看样子不是别人正是出自宫廷无比神秘的刘嬷嬷。
若不是采荷,他几乎忘记了藏在秦家的这条毒蛇。
“少爷……”
刘嬷嬷被堵住的嘴巴刚一自由,立刻伏地大哭,秦风则抱着嬷嬷苍老的脑袋不断摸索着,看着伏地悲恸的嬷嬷,怎么责备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只是说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因为月亮不小心打碎我娘花瓶……当时你正在惩罚月亮。”
“老奴知晓!”刘嬷嬷忍受着大哭,也不知道是装出来得还是真情流露,她哭的鼻涕眼泪横流,见沾染了秦风一身,这才醒悟连忙后退,挥手间连续打了自己十七八个耳光,只听噗的一声,牙齿混合着鲜血顿时飞出老远。
“月亮和我一边大,鞭子打在她身宛如打在我心里一样,那时候我就想,这一顿鞭子我迟早要还回来。”
秦风动容,依旧不紧不慢得说着,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直到几颗银白色得牙齿一起出来,这才叹息一声。
刘嬷嬷赶忙停止,头爬的更低了,焦虑的心被冰凉的地面一清,顿时安静了不少,别看秦风小,只要一句话刘嬷嬷就能身首异处,所以她不敢有丝毫得杂念。所以这一番自戮完全是真情流露同时还有感激。
“有一次……”
刘嬷嬷顿时泛起涟漪,正要大着胆子询问,秦风便说道:“我娘衣不解带照顾我父亲,最后实在坚持不住睡着了,你可记得?”
“记得!”刘嬷嬷开始有些不解,被秦风提醒顿时想了起来,连忙说道:“记得清楚,我本来是想和夫人说一些事情的,但是见到夫人的样子,我……我不敢再说。”
心一提,听她这么说,秦风顿时看了过去,声音不由低了几分,盯了刘嬷嬷几秒,才突然问道:“这些事情,后来可曾说了?”
刘嬷嬷满头银丝微微抖动,面容悲切愁眉苦脸,一双浑浊的眼眸更是时而扩张,时而收缩。
先是小声一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