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彪形大汉,直接将经济人押了下去。
“权茨!你他妈要是敢动小夭夭一根指头,我他妈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唔!”
艹你奶奶的,堵老子嘴巴!!
经济人被丢出包围圈。
权茨沉稳英俊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目光毫不掩饰的。
望向对面那个让他心动、不甘、抛弃了一切风度势在必得的女人。
他轻唤一声:“夭夭。”
念夭夭冷眼。
“我们并没有熟到,你可以直呼我名字的程度。”
她连权总两个字都不喊了。
已然当他是个没有称呼的陌生人。
权茨心头刺痛,嗤笑一声。
“因为贺兰乔不喜欢我叫你的名字?”
念夭夭语结。
不想跟一个失去理智的人多言。
她扫了一眼两排密不透风的保镖,直截了当道。
“你想干什么?”
权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调缓缓,尽显上位者的威压。
“我想让你知道,你所有的资源,只要我一句话,我都可以换人。”
他拇指用力碾压。
他想宠她的,是她非逼着自己把她当作一个要去征服的对手。
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表情。
企图看出对方有一丝屈服,以此来平复他二十九来从未有过的不甘。
可偏偏。
没有!
念夭夭淡漠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那般的无所谓。
击不起她丝毫的波澜。
权茨指尖碾压得太过用力,以致于关节泛白。
“我不是要挟你,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这辈子都会捧着你。”
他换了个说法。
看上去极度真诚。
也相当……虚伪和恶心。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