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恭维。”华胥莯打趣道。
“不过小姐,您现在有何打算?”她咬了咬牙问。
还能有什么打算,一切都交给老爹了,虽然华胥莯也不一样听老爹的。他若是真让她嫁给水即墨,她铁定给他来一场震惊五海千层境的轰轰烈烈的逃婚!
“走一步看一步。”华胥莯说。
午后的暖风很是舒适,华胥莯躺在栏杆边边阖上双眸小憩,右臂枕在脑下,被照射在日色之中十分惬意。
水即墨走进来,晃了神。他放慢了脚步,俯下头,将莯儿耳边垂下、随风飘荡的青丝撩起。看着日影斑驳下衣袖翩飞,仿佛一朵亭亭盛开的侧卧睡莲的人儿,心中激起一阵欣悦。
他不由想起那日北泽洞口那朵娇嫩的兰花来,垂下眼眸,压着自己的薄唇便侵入了她。
相濡以沫的美好触感成功勾起了男人的兴致,舌头在她的舌尖上逗弄起来,如若在手指在笙箫上弹奏着美妙的曲子。
一下一下。
一种微微的痒麻感从舌尖传来,华胥莯错愕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长放大到毛孔全无的人神共愤的脸。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打下一层淡淡的黑影,眉目如画,很是享受这番待遇。
华胥莯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禁锢了,只能愤愤地咬在他的薄唇上,血花在他们二人的口中相渡,渲染开来。
他最终放开了华胥莯,眉眼潋滟,只有唇边绽放的血花,娇似火,艳欲滴,更显妖魅。
“你还来干什么,我爹不是让你走吗?”华胥莯抹开唇上独属于他的血渍,将头扭向外头发问。
他眸眼中闪烁的点点光芒恍若熠熠星辰,格外璀璨。
“是要走,但走之前我要先来看看我未来的娘子。”他含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