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施主,你的房间那边。”小和尚说。
“谢谢。”
“那春茗姑娘住在哪里呢?”
“我自然是要守着少爷。”春茗说。
心脏处的疼痛越来越重榆衣就要坚持不下去了,榆衣被疼得弯下了腰,好在傅斯年已经走了而小和尚在看着春茗。
不行,不能被看出来。
榆衣咬着唇强迫自己直起腰来,榆衣站是站起来了可是头上都是冷汗面色惨白。
尽管榆衣已经这样了小和尚还是没有看到榆衣,终于小和尚走了,榆衣还是不能放松警戒一直等到看不到背影为止。
榆衣一下子就虚了腿也软了下来,在临倒下的时候无意识的喊了句:“春茗。”
春茗一下子回头就看到这一幕一时间手比脑子快接住了榆衣,看到榆衣这样子的症状在联想到刚才杀人就知道是老毛病犯了。
她连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喂了榆衣吃,喂完后发现榆衣唇上有很明显的咬痕,而且都很深有些的都已经见血了。
怪不得少爷刚才让他们先走原来是这样,都怪那小和尚磨蹭这么久!
在很长的一点时间里春茗都对小和尚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这让小和尚费解了很长时间。
自己又没惹到她,这是怎么了?
度假回来的河翁看到这一幕连忙说:“宿主,你怎么了?你不要有事啊!我还没有玩够!”
“好了,别吵了,我只是病犯了而已。”榆衣虚弱的说。
“好好,河翁不吵,宿主好好休息。”河翁听话的闭上了嘴巴。
春茗抱起榆衣就走向拿出地方打开门小心翼翼的把榆衣放在床上,然后出门打了一盆热水擦着榆衣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