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城市街头,人来人往,有赶着回家的,有赶饭局的,更有呼朋唤友聚啸一处的,到处都透出一股现代都市的喧嚣与热闹。城北商业街附近,一群妙龄女郎正结伴而行,银铃般的笑声和叽叽喳喳的莺声燕语如情歌般撩动着男人们的心,走在最外侧的是一个格外漂亮的女郎,她长发披肩,穿着身时下最流行的米色长裙款风衣,脚下一双俏皮的半高腰短靴,肩挎蓝色坤包,每走一步,莲步挪移、纤腰轻扭、丰臀摇晃,那一股妩媚动人的性感怦然四射。
女郎们正说到一个好笑的话题,突然间爆出了一阵清脆的笑声,惹得周围行人不住侧目。正在这时,笑声中忽地传出一声轰的油门轰鸣,随着声音响起,一道黑影从二三十米后的小巷口内闪电窜出。
嗡嗡的排气管抖动之声中,眨眼间一辆摩托车就来到了女郎们身边,女郎们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手已斜刺伸出,如探囊取物般一把抓住的纤细皮带,借着摩托车的冲势一下子就将包抢了过来,那漂亮女郎被狠狠地带了一下,猛地踉跄两步,然后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脚上的一只短靴如流星般飞出老远,风衣似安全气囊般猛然爆起,最过分的是那一头飘飘秀发,现在更象是贞子的发帘。
众女郎们愣怔片刻,忽地齐齐地发出了一声能吓死老鼠的超级尖叫,声震四野,惊煞路人。
深夜十二点,寂静的街道上忽然传来一阵高跟鞋快步急走的清脆声音,随着声音的临近,一个窈窕女子肩挎小包款款而来,这是个夜总会的小姐,今晚不知走了什么运,竟然连陪了三个大款客人,每人都塞给她一叠钞票,再加上今晚的酒水提成,她的小包中鼓鼓囊囊的塞了有三千多元钱,她现在还未卸妆的脸上满是得意,嘴中不停地哼着歌。
“夜来香,我为你歌唱,夜来香……”这小姐满有专业素质的,歌声哼唱得很是好听,动人的声音在静静的夜色中传出老远。再走不远就是自己的出租屋了,她不由加快了脚步,嘴中歌声继续响着,正唱得高兴之时,从一片树影中忽地窜出两个黑影,直奔小姐而来。
小姐一声惊叫还未发出,一个黑影已经一把抓住小包的皮带往外就扯,另一个则是紧张地往四外观察。
里面可有三千多元啊,小姐怎么能甘心就这样被人抢走,她死死地抓住了小包,就是不松手,嘴中高声喊道:“来人啊,抢劫了!”
抢包的黑影急了,一脚将小姐踹倒在地,用力一拉,却没有拉动皮包,小姐人虽倒在地上,一只手却还牢牢地抓住了皮包带,就是不放手。
这时,那个在旁望风的人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把雪亮砍刀,噌的一下蹿了过来,照着小姐拉包的手挥刀就砍。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静夜中响起,再看这里,地上趴着已经痛昏过去的小姐,她的旁边是一只带血的断手,远处两个黑影一闪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小王兴冲冲的地走出银行大门,腋下的手包中装着刚取的一万元钱,他已经请了半天假,下午要和女朋友一起去家具城为两人的婚房购买家具。抬手看了看手表,正好十二点,女朋友应该下班了,得赶快去接她,先吃顿大餐,再去买家具,小王喜滋滋地盘算着。
一路小跑着,小王快步走到了街边,然后噔噔噔地顺着台阶走下地下通道。通道中除了两个摆着小摊的汉子外别无他人,小王脸上挂着笑容目不斜视地往那边走去,可别晚了,要是让女朋友等急了,少不得也要被说两句。
刚走过一半通道,小王忽然发现地上自己的影子旁出现了两条黑影,紧接着,就听呜的一声风响,小王还未有任何反应,空旷的地下通道中就响起了一下咚的硬物撞击的声音。
过了十分钟,“啊!”一声惊叫在空旷的地下通道中响起,一个走下通道的中年女人看着眼前趴着的那个后脑流出汩汩血液的年轻男子嘴巴使劲地张着,里面的大舌头、小舌头正在疯狂的抖动。
“唉!真没劲!”飞仔踢了脚地上的小石子,郁闷地对旁边正专心致志地看着鱼漂的易涛抱怨道。
到上海已经七八天了,除了刚到那两天易涛带着飞仔去逛了逛南京路,上东方明珠看了看,就是吃了几顿甜不拉叽的上海美食,飞仔期待中的与上海美女的全面亲密接触一直没有出现,也难怪,易涛整天的拉着飞仔在郊外农庄钓鱼,到哪儿去会美女啊,这里就是连女的都少见,整到这份儿上,飞仔已经是看见个穿裙子的就会流口水了,有时候飞仔都怀疑再这么下去,自己这么个时尚现代酷毙男青年都快变成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