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回 武林至尊(第一节)(2 / 2)至尊儿女情首页

风陵道:“师父武功天下无敌,就算碰上坏人也不怕。”

无伤道:“如果师父他们碰上的坏人比师父还利害呢,前几天我和陆姐姐在庄外碰到一个女孩子,和你一般大,她出手很快,我一不小心便被他推倒了,他爹爹就在她身旁,我怕他爹爹比师父还利害,万一师父打不过他,也许我们便再也见不着师父了。”

风陵道:“无伤哥哥,你别吓我,我爹娘走了,若再见不着师父,风陵一个人怎么办。”风陵说着眼泪便夺眶而出。

无伤道:“妹妹别哭,我们一起去大院,若是师父他们打不过那人,我便上前抱住他的腿,不让他伤害你师父,你躲在师父身后,有机会就逃走,好吗?”

风陵道:“可是,无伤哥哥你怎么办呢?”无伤道:“我一个小孩子,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无伤说着便来拉他的小手,二人径直往大院奔去。

庄上大院,赵拂被谷道明内力震开,心中暗想道:“这老儿功力深不可测,若不使出看家本领,要想胜他,着实不易,我苦练三十余年,自认在江湖上难逢敌手,此番怎好在群雄前失了颜面。”

当即喝道:“小老儿内力深厚,在下十分佩服。说着便又摆开架式,气运全身,他体形本就高大无比,此番将内力聚于各处经脉之上,一时周身膨胀,全不似之前那瘦削形体。众人见状,一时骇然,原来这金钟罩功夫练到极致,可强肤换体,周身坚如铁石,刀枪不入。

谷道明行走江湖数十年,亦从未见过这般奇异内功,此时赵拂已使出一招“跃马陈桥”,双拳骤然从天而降,这拳来得极快,谷道明一时躲闪不及,面颊擦着拳风而过,只觉耳边风声呼啸,犹如万马奔腾,他踉跄闪开,脸上有感一阵灼热,已然擦出一块红印。

赵拂这招出自太祖长拳,这套拳法本是赵匡胤于军中所创,招术迅捷简练,刚猛无比,赵拂接连使出“黄袍加身”、“饮浊假昧”、“劈天盖地”“魁星踢斗”数招,配着一对铁拳,拳无虚劲,堪堪威猛无比,谷道明左闪右挡,若非他内力深厚,轻身功夫了得,哪怕中得一拳,也是万难承受,他招招退让闪避,数十招拆过,不见还手之隙。

群雄一时皆道:“打得好。”

此时张桢身后百损道人说道:“谷老可击他阴廉、横骨二穴。”他口中二穴均为死穴,又是人身私处,习武之人最忌于此。

群雄见此人如此阴毒,皆生一脸鄙夷之色。

赵拂听他一说,心中颇为气恼,将六十式太祖长拳使得更是密不透风,百损道人说出这般阴损之法,谷道明自然不屑行此下作手段,一时思绪无间,赵拂一招“猛虎伏案”所至,眼看无法闪过,急用手中铁券一挡,砰然一击中,顿感掌心酸麻,虎口一阵剧痛。再也握不住那铁券,他不敢犹豫,左手腕转一招“九幽西来”正是“混元合气掌法”中的一招,极是精妙,赵拂闪避不及,有感他掌中暗含催骨之力,急运功相抗,硬生生受了他一掌,被震得连连退了数步,险些站立不住。

赵拂左手骨被他掌力震碎,金钟罩功夫虽破,受的只是外伤,他心有不甘,还要上前比过,但闻无双说道:“赵大侠且慢,阁下是赵老爵爷什么人,竞会使这太祖长拳。”

赵拂心生诧异,说道:“陆庄主,赵老爵爷正是家叔。”这赵老爵爷本是宋朝王室,家世清贵,当年与杨过私交甚厚,最擅长使的便是“太祖长拳”。

无双道:“原来是老爵爷家侄。”说着上前将他扶回座上。

程英摸出一瓶无常丹递与赵拂说道:“赵大侠,这是桃花岛专治外伤的灵药,你赶快服下。”

谷道明笑道:“老了,老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他适才受了赵拂一拳猛击,劲力已波及心脉,混元合气掌又是极耗内力的掌法,一掌使出已是拼尽全力,一时内息紊乱,不觉涌出一口鲜血。张桢急忙上前将他扶住道:“谷老,你怎么样?”

谷道明道:“不碍事,小老儿还撑得住,世子爷,对方实力雄厚,你当多加小心才是。”

无双道:“张桢,你还想怎样。”

张桢见谷道明伤得不轻,怫然不悦,说道:“陆无双,你仗着人多势众,当年杀了史家二叔,现又伤了谷老,你若不自尽,是要让我动手么。”

群雄见他说话甚是目中无人,一时皆是怒目相对。

见张桢一脸淡然、毫无惧色。无双笑道:“张桢,你果真是大言不惭,适才他们二人比试,算是平手,这是“九花玉露丸”,快给这老儿服了,若是迟些,只怕你又要赖我杀人了,说着将小瓶丢与张桢,你若不服,我们就再比试三场,你方能胜出两场,我便让出这武林至尊如何?”

张桢接过药瓶,不屑道:”那我便成全你,还你一个全尸吧。“

无双冷冷笑道:”张桢,谁说要与你比了,不是我怕你,但今日我要与他一决高下。”见她手指着宫本。张桢笑道:“陆无双,你可知,这位宫本先生可是东瀛第一剑客,我亦不能胜他,你便这么有把握?”

无双道:“能不能胜在我,比不比在他。”

宫本心下一凛,说道:“王爷,九年前在下与陆庄主交过手,当年我凭这把神刀侥幸胜了,今日公平起见,我换一把刀再与陆庄主比过,请王爷务必应允。”

无双笑道:“既是比武,与刀剑何干,宫本,你是瞧不起本尊吗?”

群雄见她说得畅快,一时有人说道:“庄主,杀了这东瀛人。”

张桢缓缓说道:“好……好……好……,一连道了三个好字。陆无双,我当你是一介女流,未想竟如此爽快,那第二场比试又该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