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昇笑了：“张小姐谦虚了。”

张子瑜的资料他调查的很清楚，个人实力足够，而且也不是笨人，虽然为人冰冷了些，但秦明昇没觉得这是问题。一个人不是人民币，不一定每个人都喜欢，自己也不需要非要树立个万人迷的形象，那样太累。人啊，怎么舒服怎么过日子。

秦明昇个人还是非常欣赏张子瑜的。

张子瑜笑笑：“秦总和您说实话，我不是不相信，只是觉得这个机会太好，有种不真实感。”

秦明昇身体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在我看来，机会都是给有能力的，你有能力自然适合这个机会。当然，我也有我的私心，虽然我聘请你到秦氏集团，但真正是为我本人工作。”

“为秦总工作？”张子瑜有点不太明白。

秦明昇倒是没什么不好说的：“或许哪天我就不是秦氏集团的老板，总要为自己的以后打算一下。当然，张小姐要是不同意我也不勉强。”

这个倒是意外，不是秦氏集团的老板？

张子瑜脑补了一下，豪门多狗血，她知道，只是没想到秦总也可能成为这狗血的一员，突然有些好奇。好在她知道自己的定位，把这好奇压了下去：“我还有一个电影要拍，可能暂时没有时间。”

“我这边随时欢迎张小姐。”秦明昇毫不介意道。

“那就，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位点的咖啡。”服务员这时候把咖啡端了过来。

“谢谢。”张子瑜道谢，秦明昇微微颔首。

张子瑜端起咖啡：“咖啡可能不好。”

“没事，我不怎么挑。”

“秦总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既然以后是上下属关系，张子瑜也没了一开始的拘束，说话随意了一点。

“哦？那你想象中我是什么样？”秦明昇颇为感兴趣。

张子瑜想了一下：“嗯，比较理智。”

秦明昇笑了下：“是比较冷酷吧。”

张子瑜没说话，但也算是默认。

秦明昇也不在意：“怎么说呢，总要让人觉得不好接近才能管理好公司，员工怕了才不会想着扒关系。”

这个解释倒是挺让人意外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问出来是不是冒昧。”

“你问，但我可以选择说与不说。”

“秦总似乎特别注意人贩子。”

秦明昇喝了一口咖啡把咖啡杯放在桌上：“嗯，我是特别注意人贩子。”

“哦。”张子瑜也喝了口咖啡，没准备继续问下去。

“你不继续问”反而是秦明昇好奇了。

正常的不是应该继续问下去？

“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张子瑜道：“不管是身边的人遇到人贩子还是怎么，注意人贩子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正常人注意人贩子是在事情爆发，也就是人贩子偷了孩子。但一直特别注意的，那肯定是被伤害过的。

“张小姐，有没有人说过，你看事情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