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动不了,感觉应该是全身痉挛,都麻着呢。”
“那要不借一下门口那小弟的手机你打个电话也行啊。”
“不行。”林夕说道:“我如果打军区的电话,人家肯定不会相信我,我如果跟我爷爷打电话,他必定会小题大做,甚至直接排个团过来接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跟天枢的人联系,但是如果天枢的人到这里来,你。。。”
“我什么我。。我怎么了。”我说道:“他们还能把我绑走吃肉不可?你不用顾忌那么多,现在赶紧叫人来救我们才是重要的。”
林夕犹豫了一下还是不答应,她说道:“不行,我这次可是偷跑出来的,为的就是干一票大的让我家那老头子服气,你让我现在手里什么都没有的向天枢的人求救,我爷爷知道非得气的住了院,不行,不能那么干。要不然我以后还怎么混啊。”
我顿时头大,林夕顾虑的那些事情怎么感觉都跟小姑娘耍性子一样,无奈说道:“大哥,不,大姐,这什么关头了,我这再在这里输几天液手都快被扎成莲蓬头了。你也不想我的手真的残废了吧,起码咱们能不能先转个好点的医院,之后吃着营养餐慢慢研究。”
林夕静静看着我,说道:“这还不简单,你让外面那个小弟进来。”
我喊了一嗓子,外面那小弟应声就进来了,他看见我们俩手脚都不能动,只能靠眉毛传递一些表情,突然想笑,但是憋着也不敢笑,我看出来了,冷笑一声,故作严肃的说道:“你们女老板找你有事。”
那小弟一听,立马态度又谦卑了几分,林夕跟他说了几句话我没有听清楚,接着林夕从衣服里掏出一张折的非常小的纸,在上面签了个字,之后交给了那个小弟,那个小弟接过来之后就连连点头,听完之后嘴都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连忙点头,转身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他走之后,我就问林夕怎么办的,她告诉我她手底下要人是一个没有,但是钱有的是,她自己还有一张私人的资金卡,完全可以支付之前答应给桑老大的出海费,那张纸条就是支票,她特地留在内衣的夹层里以防出来猛地需要钱时,也就是这样的情况,她说只要把桑老大那边给解决清让尝到点甜头,剩下的办理住院的事也完全可以交给他们来办。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还是有点担心,桑老大可是跟章鱼头熟得很,章鱼头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这些人也是群扮猪吃老虎的套路咱们怎么办,到时候把你钱卷走了事小,你这一个貌美如花的大美女。。。是吧。”
“闭嘴,盼我点好。”
我的受迫害妄想症确实不清,林夕压根就没当回事,她说要是那群人真的有那个胆子,我们俩就不会躺在这了。
之后没到那天晚上,桑老大就亲自带着几个伙计来帮我们转移,脸上笑呵呵的,看来林夕告诉他们的那些钱应该是被他们取到手了。一群人笑呵呵的把我们送进了带空调,舒舒服服软床和有美丽小姐姐的病房里。
我一路上问桑老大我们带出来的那件宝贝到底是被哪个黑心大夫坑走了,桑老大苦着脸说要是不把那宝贝压出去,那人就不治,当时我那个样子也是谁看了都害怕,手就跟个塑料袋子一样,软蓬蓬的。当时可真把桑老大吓坏了,他一想就算是把宝贝买了换钱,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眼看我那样,他就硬着头皮把东西给了那个大夫。
我见他这么说,突然也无法发作,这居然还是为了救我才把东西给丢了,但是随后一想我就觉得不对,一个医院的主治医师,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和桑老大这一群人肯定是不相关的,不清不楚的就敢敲诈我们的东西,就真不怕我们醒了找他麻烦。而且就单独要了那件蛇皮衣,怎么想都不像是个正常人能干出的事。
为了会会这个传说中的大夫,我特地要求说让我们俩转到那个医生所在的医院来,我跟林夕就住在对门,半夜我拉住桑老大又问了起来。
最主要的就是打听一下这个人到底是谁,我虽然手脚不能动,但是底气足,林夕把该给的钱都给了,桑老大的态度那是相当的好,但是我的黑脸也得唱出来,便冷着脸向他问道:“那个医生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