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胆子大,我得看着点实际啊,说道:我说大姐,你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的容易,这棺材飘在水上,我上去跟上了船一样,飘飘忽忽的哪有力气开。
林夕也急了,说道:“你先上去试试,大不了就掉下来,不打开这东西心里实在难受。”
对这句话我也是深有同感,这就是个宝箱,眼瞅着开不了,我心里也是饥渴难耐。
不再矫情,我用探阴爪勾住黑棺的一角,固定在柱子上,就这样,那黑棺还是飘动,但至少不再往远处飘了。我伸手抓住那由上至下的黑色铁链。脚下一蹬,整个人像猴子一样跳上了那棺材板上。
我一上去还没站稳,黑棺就是一阵浮动,我站不稳就一下跪下来,试图稳住它,结果手下一摸忽然摸到一团黏糊糊的东西。
仔细一看竟然又是一只白色的蜘蛛,顿时一阵恶心,因为那蜘蛛竟然是只死的,黄白的腐烂皮肉在水下越变越粘,密密麻麻的糊在棺材板上,星星点点的,真是让我恶心的不行。
林夕见我如此反应,以为我遇到了什么危险,急忙喊道:“魏亦,看见什么了?”
我摆摆手,把按到的那一团恶心东西甩下去,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些死蜘蛛。恶心着我了。”
林夕见我没事,松了口气,说道:“赶紧找找有没有手口,是不是得强开?”
所谓的手口就是机关的意思,这类的机关可以轻松的打开棺盖而不伤内,省力又方便。但凡是大墓里的棺,一般是没有手口的,因为墓主人基本就不想让别人打开他最后的安稳之处,但有些又是一些后辈希望可以有机会迁墓,可以做出一些用特殊方法能够打开的棺。
我在上面照了半天,发现除了一些死尸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就是干干净净一块板子,甚至缝隙间都用铁铸石泥封的严严实实,根本就是一副与世无争的做派。
看了这个我虽然头疼,但是也有些兴奋,他封的越严,说明里面有好东西的几率就越大。现在的任务就是怎么打开了,所实话,以我们俩的力量基本不可能。连个趁手的家伙都没有。
而且就算能开,这类的棺里,十个有九个是大尸。到时候我们也就不用想逃生的事了,把棺材板开了跟他一块躺进去算了。
我在上面把情况跟林夕一说,她也皱了眉头,但是瞬间就说道:“你说的对,不能做的事不做为好,你看看那边的水里还有没有变故,可以通过吗,这个棺大不了不开了。”
我嗞了一声,实在是不甘心,但是不甘心有什么办法呢,俗话说的好,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看了看后面,除了突然冲出来一座黑棺,别的什么也没有,我们要是照之前那么游,应该问题不大,林夕在岸上歇了很长时间,起色有所好转,但是我能想到这水对林夕的阴影有多大。
就在我们打算放弃开棺,继续下水往前走的时候。我脚下的黑棺突然传出一阵动静,让我身形一顿。
那声音很清晰,类似于那种,那种非常的嘶哑,而且非常的痛苦,没有感情,那让我想起了生化危机里的僵尸,当时心情很复杂。
林夕不断地催促我从黑棺上下来,但是我却突然想知道那声音是什么。因为我清楚的听到,那声音就是从我脚下传来的。有时候恐惧不是鬼出现在你眼前,而是鬼出现在你的背后,你的黑暗面。
我摆了个禁声的手势,身子慢慢俯下身去,耳朵贴在那口黑棺之上,心想难道这里面真的是有大尸?心中不禁打起了鼓,我这还没开呢,就是站在了一下你头上你就能诈尸?道行这么深?
你要说我怕不怕,我当然是怕。我十分害怕会从里面冲出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抓住我的脖子就不撒了。
但是我最大的屏障也是这口黑棺,我十分确定,就算是个金刚石,也不可能赤手空拳能从这密不透风的棺鉢中蹦出来,除非他是铁头娃。
我仔细的听,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可能这棺材里是有什么机关的,就在我耳朵贴上去的那一刻,那个声音就消失了,我楞在原地五秒,发现还是没有任何声音,这让我有点尴尬。心想难道听错了。
刚想抬头,耳边又突然响起来无比清晰的声音,但是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我浑身的毛孔瞬间收缩,这次不是了,从这里面清晰的传来一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