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僵就这么恶心了,那其他的四种岂不是各有千秋,我接着问道:“那这次那个女尸难道是个水尸?”
林夕听我一直问,所幸就停了下来,在包里找出两根巧克力,分给了我一根,嘴上黑乎乎的,舔舔嘴唇边吃边说:“我觉得不像,水尸性阴,专营摄魂,阴鬼之事,水尸的形成是尸身被完全浸泡在一些成尸液里,那些僵尸与其说是僵尸,倒不如说是一种另类的鬼,它们绝不会光明正大的和活物厮杀,只会在背后偷袭,被他们的摄魂手段侵袭,我刚开始也怀疑那是个水尸,但是她又。。又没穿衣服,也没泡在水里,不应该是个水尸。”
林夕说道那水尸的样子,就有点脸色发红,如果那个女尸不是个粽子的话,绝对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至少在她死前绝对是个美女,却没想到竟然死后变成了这样。我不禁有点唏嘘。
催促道:“那你说那是个啥,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章鱼头已经牺牲了,万一她吃一个不够吃,那个门也关不住他,冲出来又被咱们遇到了怎么办?”
林夕摇摇头,咬咬手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没有真的见过僵尸,这还是第一次。让我想想,剩下的几种也不是很像,火不可能,木也没有,难道是土?”
我吃完手里的最后一截巧克力,林夕也没有想明白,她说她也只是懂理论,这世上成尸方法千奇百怪,每一种方法出来的僵尸也是各不相同,正常人除了了解,其次就是真正的老倒斗人,见得粽子多了,一眼能看出个道道来,我们两个菜鸟,正确的说林夕还没有看到那个变化后的僵尸,认出来容易,怎么对付才是个关键,除非那僵门弟子亲临。要不我俩可玩不转这个事。
最后林夕对我说道:“那具僵尸应该不会再出现了,但是我却觉得章鱼头不是那么容易就死在那个东西手里。”
我有些诧异,问道:“何以见得?”
林夕说道:“这也就是我和你单独在一起了,我在这个道上见了这么多人,早就特意在留意这个章鱼头,从他在上面的表现,和下来跟咱们讲的那些故事,我一句也没信,他的种种行为我都觉得奇怪。你没发现咱们每次遇到走不通的路之后,都是他第一个发现前进的路吗?”
我被林夕的话说的有些后脑发凉,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在我心里蔓延,还有浓浓的后怕,便说道:“可能真的是巧合呢。”
林夕撇了我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卡片来,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脊梁骨里就像瞬间被灌了凉气,唏嘘了一口,问道:“这东西你是哪来的?”
我手里的东西其实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而是中国最普遍的东西,是一张公民的身份证。但是这张身份证的主人让我有点不敢相信,那张照片奇丑无比,我清楚地能认出来就是章鱼头,但是身份证上写的名字却让我匪夷所思。
名字那里赫然写着连子昂三个字。
我看了看出生年月,1965年,我脑子里开始驴唇不对马嘴,噼里啪啦的开始短路。
林夕见我对着那张身份证发呆,拍了拍我,说道:“你现在相信我为什么怀疑他了吧,这是我在船上的时候,在他休息室的抽屉里无意间翻出来,所以这个人根本就不叫曹新博,他的真名叫连子昂,是他那个故事里的人物。”
我到现在还回不过味来,缓缓说道:“等等,大小姐,咱们先缕缕,我先不说这个身份证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话,那意思就是说,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而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