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时候吹,在哪吹,你都会现身?”
“即便我不现身,也会有人保你平安。”
“那我可得好好保管这能救命的东西了。”
娄灵开心的摸了摸口袋里放着的玉哨,同样在里边的,还有那枚她恨透了的玉锥。
“嗯。”华祝咀嚼着薄饼,轻轻应了一声。
“吃完了去休息,我来守夜。”
“那就上半夜你守,下半夜我守,我不会因为你是受命保护我,就欺负你。”
华祝笑了笑,“好,下半夜我叫你。”说着他解下身上披挂着的黑袍,举手朝空中一挥,黑袍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不远处铺着的干草堆上。
泛着光泽的月牙轻衫,温润如水的玉门面具,夜风抚撩的银发侧脸。
穿着黑袍冷酷阴暗,褪去黑袍明玉无双,人的一正一反,一阴一阳,竟只是一件衣服之隔?
娄灵此刻又是觉得矛盾,又是觉得在情理之中,冥冥之中她仿佛觉得他就该这样,却又不该是这样,而且这心中陡然升起的心乱如麻的奇怪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我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你大概是会有种熟悉感。”华祝的神色掠过一丝慌乱。
“也是。”原本还有些怅然若失的娄灵,在听到华祝轻描淡写的解释后,便释然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睡,她便没了任何意识,半柱香时间后,闼复踏着凉凉夜色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