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的表现感到非常的不耐烦的道“今天先道这,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看着她平淡的表情,心中反而开始忐忑起来,因为这时候的平静无非是一种灾祸的预警,就像现在的我可怜的一个杀手备选人,生命的存在如同草芥,可能这时我还在呼吸下一刻就没了这个功能,再加开始她对我的态度,怎么能让我对她现在的平静不感到质疑,与其说是质疑更是对未来的一种预怕,心中联想着明天她到底会带我去哪,去聚会?去见人?还是去见鬼?
我种不清不楚的感觉实在是太磨人了,尤其是在这里,这种大背景下,怎么不瞎想不乱猜呢?我满眼阑珊的呆在那许久,慢慢的我在这种焦虑中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害怕死亡的人,因为惧怕死亡我才会一直纠结在这个方面。
想到这我便起身去睡觉了,不是我现在不怕了,而是就因为害怕所以我才要必须避免自己面对死亡,既然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那么现在我唯一能做且有助于应对一切问题的行为就是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我走进了卧房没有多虑就睡了下去,眼睛虽然是闭着但是有多难入眠也只有自己知道,心中是各种慌张,无助还有就是仇恨,因为仇恨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睡觉了,总是觉得慢慢长夜最难熬,现在唯一好一点的是原本慌张无助的负面心情,这时候倒成了打发漫长夜色最好的工具。
这一夜我感觉时间过的很快,一夜没睡着我不想过早的睁开眼睛来迎接新的一天,因为没有刺杀刘争的每一天都活的非常沮丧,夜晚伴着失落入睡白天谁又愿意抱着迎接失落的心情醒来了。
可是生活就是这样,总是会弄一些人或事逼着你面对你不太愿意且想躲避掉的事,戈香就是这样她将我在自我麻醉中踢醒,我揉了揉眼睛像是刚睡醒的那样,其实是在掩盖内心,毕竟人的大部分时候都是不愿意做自己的。
我睁开眼睛笑的很轻松:“早啊!”
她没有看我直接站起了身体:“该起来了!”表情如此的冷漠,但是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很容易得道别人的认可和原谅。
我起了床站在镜子面前,镜子里是个极度陌生的人,她透着疲惫与憔悴让人看着心烦意乱的,我特别想问下她是谁?但是想想这行为得有多滑稽可笑,便没有这么做只是在心里淡淡的问上一句:你是谁?
我拿起了梳子,镜子里是我残存的头发,虽然它要比之前长了很多,但是再也回不到最初,就现在的世界而论估计也只有她断过头发,而这一切又是原始于那个人,虽然自己已经忘记了断发的全过程,这种忘记也同时暗示着我对他更加一份的痛恨。
我简单的将头发挽好,这时候我突然对我挽发的发带和簪子看的出神,这俩样东西好像一直都陪在我身边,虽然发绳都断了但是我还是不舍得扔将它接了起来继续用,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对它这么的留情。
我收拾完毕便走出了房门,年岁已大的戈香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外等我,虽然她对我的话透着轻视和严厉,但是她的行为却让我感觉她对我是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