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国,京城
摄政王府的后院的院子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一张红色的贵妃软榻安安静静的躺在院子里,只见榻上躺着一位红衣男子,三千青丝被他用一个红色的带子束起来,一只手支撑着脑袋闭目养神。
他的前面跪着十几号的人,一个个的战战兢兢的跪着,时不时地擦一擦额头上的虚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跪在地上的人们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温越来越低,而不断放着寒气的人正是眼前躺在软榻上的人。
其中一个人实在的受不了,站起来对着他眼前的人怒呵道:“摄政王殿下,我们都是给皇上和各宫里的娘娘看病的,那是皇家的御医,而不是民间的那些江湖大夫,岂能如此的被羞辱,还请摄政王给我们一个说法。”
“说法?”原本躺在软榻上的男子,忽的睁开眼睛,眼神凌厉的扫了一眼站起来的那名御医,唇微轻启,吐出两个字。
只需那一眼,那名御医的后背莫名的一颤,气势瞬间削弱了许多,但还是死死的硬撑道:“还请殿下给一个说法。”
“既然你的医术没有救活她,那就说明你的医术不济,看来这太医院做事是越来越不行了,一个庸医都敢在太医院就职,要是那一天他不小心把那个宫里的娘娘治死了,那不就是罪过吗?”一两句话就把粱太医治罪了。
“来人,粱太医以欺君罔上、医术不济,无视王法,拉出去砍了。”
众人没有想到的他就这么的给粱太医定罪了,瞬间一个个的乖乖的跪在地上的不敢再有一丝的怨言,甚至没有人来为粱太医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