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书的目光在那二人周身扫过，最终停留在律师手边的文件袋上。

“怎么，我之前提供的信息有误？”

那是他查白小蕊手机时，整理出来的一些内容。

律师却摇了摇头，眼中滑过几许无奈。

“信息内容非常有用，只不过现在已经撤诉，这些东西还是还给您吧。”

他拿出一个信封，又从文件夹里拿出几张纸，递过去给林默书。

“希望林先生私下也不要再过问此事了。”

他说话的语态很客气，可是当林默书看见那份文件里的内容时，不由得挑起了眉。

那分明是一份详细的对姚静一事撤诉原委的说明，以及一连串的支线推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都是私家侦探花了功夫查到的东西，不想就那样付之东流了，”律师转头对着钟清清弯唇，目光中隐约带了些许歉意，“清小姐已经瞒着钟书记准备出国读书了，既然当初是我接手了这个案子，总是不愿意让该受到惩罚的人逍遥法外。”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也不想让背后的人更加嚣张。”

在不知名的人眼里，也许他说的话没头没尾，而且非常绕人，可是林默书看过了那篇撤诉说明，便不觉得十分奇怪。

只是

“我似乎没有义务去给你们调查。”

“这是当然。”

律师点头，金丝框眼镜的镜片随着他的动作，折射出的光线挡住了他的眼神。

“这只是清小姐为了感谢您提供的证据，而给您的答谢礼，至于您怎么看待和利用，都与我们无关了。”

林默书冷峻的侧脸没有流露出过多表情，过了半晌，才微微点了下头。

对面的两人立刻松了口气，原本紧绷坐直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下来。

钟清清抬手看了下表，律师也站起了身。

“那我们就先走了，清小姐要赶下午的飞机。”

“很匆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