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十分具有成熟女性魅力的衣着，可是来人的脸上却流露着与这身装扮极为不符的羞怯。

“你现在已经不在林氏工作了，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林默书抬头在来人脸上扫过，对于这个突然到访的前助理，他虽有些诧异，却并不怎么好奇。

倒是那个随行的律师，让他的目光多停留了几秒。

“是……”

钟清清脸上浮现不自然，正要说些什么，林默书已经抬手指向了鞋柜。

“上面有鞋套。”

“我们就是说几句话，不……”

青年律师想说不用麻烦了，却被钟清清拉了拉衣角。

钟清清因为低了下头，所以看见了门口除了一双男士皮鞋外，还有一双女士鞋。

女士拖鞋……

她以前为了工作需要来过林默书的公寓，那时候不要说女人的鞋子，就连母蚊子估计都没有。

而此刻这大喇喇的和林总鞋子并排放在一起的鞋……

莫非是……

楚楚？

钟清清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惊愕。

之所以会这么想，也是因为最近钟楚楚和林默书的接触多得她都没法忽略。

可是再一想，楚楚明明说她去了美容院的……

“林总……那个、我打您电话不通，事情有急，所以就直接来找您了……但是没想到您家里有客人……”

钟清清微微低着头，明显是软弱的下属面对厉害的上司时用得轻声细语。

这样的气度，倒与她身旁站着的律师仿佛互换了身份关系。

聪明的律师显然也已经注意到了钟清清的视线所及，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如果林先生不太方便，那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