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才还听说,皇后娘娘这些日子,总念叨着陛下您……”他小心翼翼地回到。
“放屁!”宗政泽修呸了一声。
小太监心惊肉跳,陛下何时这般粗鲁过,显然是真的生气了,叫你话多叫你话多……!!!
宗政泽修则是铁青着一张脸,也无心看奏折了。
他昨日才去过东宫,怎么丝毫没看出严锦溪念他?
可这,念叨和思念的差别,有时候还蛮大的啊。
“那陛下,若没别的什么事情的话,奴才就先告退了。”良久,小太监请示道。
宗政泽修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将其打发下去。
待小太监离开后,他还在纠结于严锦溪念叨他的事。
真的?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别想了,绝对不可能!
……
搞的一个上午,他都没心思批阅奏折,索性,晌午时分,他便又去了严锦溪那里,想要问问清楚。
“我念不念叨你,与你又有多大干系?”严锦溪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幼稚的人。
说实话啊,好久都没见过宗政泽修这般模样了。
“怎么与朕无关?”宗政泽修看着眼前憋着笑意的女子,反问之。
说实话,好久都没见过表情这么丰富,又有些可爱的严锦溪了。
“臣妾的事,什么时候与陛下您有关系了?”良久,严锦溪收回落在宗政泽修身上的目光,平静地说道。
臣妾,陛下,您。
这句话又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严锦溪回了回神,还好、还好她心底想到。
闻言,宗政泽修脸上的笑意一凝,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只道:“你莫非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提醒着。
“臣妾怎敢?”严锦溪笑了,“臣妾可一直记着的,臣妾是这华胤的一国之母,是皇后。”
“是朕的皇后,是宗政泽修明媒正娶的妻子。”宗政泽修强调似的说道。
“臣妾可不这么想,是也不是。”
“什么叫是也不是?!”
“你说是就是,可臣妾坚持臣妾认为的,自然就不是了。”
“怎么就不是了?”
“那请问陛下,怎么又是了?”
“本来就是。”
“是就是吧。”
“吧?”
“你到底想怎样?”严锦溪无奈问道。
她实在搞不懂宗政泽修此来的目的是什么。
那些谣言,是她传出去的,确实是为了让宗政泽修过来,却不是让他过来说这些的。
而是让他来问那个所谓的归隐的神医大夫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