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扯!有话直说。”俞南深不着痕迹的打掉肩上的“爪子”。
怎么看梁玥珩这个样子,都不像单纯来找他的,要么是有求于他,要么压根就不是来找他的。
“哎呀!深深你这样还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有”字还美吐出来,就撞见俞南深阴沉沉的严肃脸,立马把话给吞了回去,“好好好,我说还不成吗?”
这俞南深的眼睛,就跟装了照妖镜似的,任何妖魔鬼怪都逃不出他这双眼睛,更别提他了。
再俞南深面前,怎么总感觉遁无可遁呢?
实乃怪哉!
“昨日斐墨说在这附近看到竹若那家伙了,我是来抓他回去给我那要死的哥哥看病的……,既然看见他在这附近出现过,不多想都晓得,那家伙定是喝多了醉死在哪家院子里头了。然,周围除了这伯爵府,其他人家我们的人都潜进去找过,并没有找到……”
言下之意,便只有鄞安伯爵府他们的人不敢擅自进去找,上门拜访又没合适的理由,所以赖上他了。
俞南深嘴角不自觉地抽一下,心生戏弄之一,莞尔曰:“珩公子进去找就是,干本世子何事?”
梁玥珩:……
头顶的乌鸦它好黑!深深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别人提什么要求,他都会尽量帮忙的深深了。
这边梁玥珩正在“撒泼打诨”想办法同俞南深一块进伯爵府,那边竹若已经从围墙到了出去,正朝城外去。
而此时,城外鸣丘山庄正门外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一个是身材魁梧的独眼龙,一个是身材清瘦的黑衣人,黑衣人带着黑色的帷帽,看不清长相。
二人被拦在山庄门外,门口的进门去报,不曾想,落居鸣丘山庄的药公子竟说是熟人,要亲自出去迎接。
鸣丘山庄庄主咋舌,听来报的小厮描述,门口那两个人定然不是宫里来的人,反而更像江湖中人,这药公子做药材生意,怎的还做到江湖上去了?
“药公子,单凭这小厮所说,您怎就能确定那是迷朋友,还是让我的人先把他们安排在客房再说吧,免得……您看,若发生什么危险,我这小山庄可担待不起啊。”
跟他做这笔买卖,可都是头上顶着刀,脚下踩着剑,若非有厚利可图,没人愿意冒这个险。
若大名鼎鼎的药公子死在他鸣丘山庄门前,巫族部落神神秘秘的人,不得来找他拼命?且不说那远的,恐怕陛下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我的话,你也要质疑么?”坐上一纯蓝色衣袍二十多岁的男子,一个目光刮过去,冷然道。
邱成玉心惊,拿起茶杯正要喝水的手一抖,洒落的茶水落在手上,烫红一片。
见状,屋头的婆子连忙上前接过茶杯递去帕子,忙成一团。
“邱庄主小心些才是”药公子起身,拱手道:“某便不打扰了。”
说着,便朝门外走去,不用想也知道是去接门外那两个人去了。
“父亲……”
待药公子离开后,一个青衣男子从玄关处走进来,拱手微微低着头。
邱成玉一愣,旋即抬头看一眼,忙遣散了室内的下人,两步并一步向青衣男子走去,“吾儿,可当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