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迟承锐便转身大步的离开了长宁院。
等到扶摇与流云两人赶进去的时候,越长歌早已经是哭的泣不成声,二人只能呆在越长歌的身边安慰着她。
下午,没有了帮助的封之遥只能徒步的走回了锐王府,从琉璃口中得知了上午迟承锐与越长歌闹了矛盾,一瞬间便觉得自己受到的所有的苦都是值得的。
“公主,现在要怎么样?”琉璃好奇的问道。
封之遥挑了挑眉,既然两人已经心生嫌隙,估计也可以冷战好一段日子,难道那时候她还不会有机会来靠近迟承锐?
一想到这里,封之遥松了一口气,和琉璃一起回到了自己的遥院内,如今最要紧的,那就是处理好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口。
遥院,当封之遥脱掉自己衣裳的那一瞬间,琉璃也是吓得一跳,只看到封之遥的身上满是淤紫的伤口,还有不少是红色的脖颈这种地方皆是淡红色的吻痕。
“公主…这…这…”琉璃颤抖这自己的手,手上的药膏差点都拿不稳,“公主,您这掐的也太狠了吧?”
“闭嘴!”封之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给本公主上药,若是留下了伤疤,本公主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琉璃不敢怠慢,连连点头,随后心翼翼的给封之遥开始上药,虽然手脚已经够轻,但依旧疼的她是呲牙咧嘴的。
这些伤口若是远远的看过去,放在谁的眼中那都是男欢女爱过后的迷乱痕迹,但是只要仔细看,便可可以看出这些伤口,其实都是被掐出来的。
显然,迟承锐根本没有和眼前的封之遥有过任何的关系,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的计谋罢了。
时间一晃便是三四过去,越长歌的身子开始逐渐的好转,恰逢现在正是气渐暖的时候,外面的和煦阳光让她不禁有了出门踏青的想法。
“王妃,您身子还没好,要不还是算了吧。”得知越长歌想出去,流云不禁有些担心,略有忧虑的道,“而且,这事情要不要和王爷……”
“和他什么!”不等流云完,越长歌便打断了她的话,原本略温柔的面色也因此变得略有冷漠,“本王妃的身子本王妃心里知道,我就去附近的地方走走,你们就不用跟着了。”
虽然两婢都想跟在越长歌的身边伺候,但是终究是拗不过越长歌的脾气,再三嘱咐自家主子一定要心行事,好一顿唠叨之后这才放越长歌离去。
下午,长空院。
迟承锐与越长歌自从上一次的矛盾,已经有好几没有就见面,就算是见面两人都是装作没有看到的模样擦肩而过。之前的确是他因此而冲动,但是到后来,他便越发的觉得这事情不太对劲,可是派洒查也是没有查到半分的消息。
“王妃人呢。”迟承锐放下了手中的兵书,烦躁的心情让他一个字儿也看不进去。
裂风听到迟承锐问话摇了摇头,“启禀王爷,王妃应该在王府中休”
这话还没完,长空院的外面便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尖叫声,“王爷,王爷不好了,王妃不见了,王妃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