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姐姐说的是,说的是!”丛曦欣喜得有些迷了神。
一旁的洛修觉得很意外,他的笑容里有些苦涩,毕竟自己可是真切地得罪过梅妆上神,这术法切磋,自己恐怕不能在天孙殿下手里讨到好处。只能静观其变了!
丛曦还沉浸在欢喜中,他与洛修因为热衷修炼相谈甚欢,结交了朋友。他笑着对洛修说:“我本来不想来云岐山的,可意外不期而至,竟不是惊吓是惊喜。”
“对你来说是惊喜,对我来说可就是惊吓了。”洛修摇头苦笑。
“洛兄这么说是为何?”丛曦不解。
“说来话长,若你愿意听,便到我屋里喝杯茶水,我且把这家丑说与你知。”洛修满面愁容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丛曦幼时走街串巷见惯了世故,闻言便知洛修有难言之隐,本着朋友道义,便跟进了房间。“洛兄且说来我听听,若是有什么难事,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也好帮你出出主意。”
“唉。”洛修叹了口气,给丛曦沏了杯茶水,才缓缓道来……
这一说,便提及了梅妆与元泽归炎山一行,提及了天烬与回夏果之间的联系,提及了洛漓被陷害拘禁一事。三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洛修说得口干舌燥,丛曦听得冷汗淋漓。
只见丛曦白着一张脸,额头上还有点滴冷汗,“洛兄,小弟虽成仙不久,对这神仙阶品不甚熟悉,可这天孙、上神的阶品不用别人说,我也知道那是顶顶的尊贵。舍妹可真是犯了大错了。”
洛修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家妹一事实在是她咎由自取,若无往日嚣张跋扈,便是别人想陷害于她,也找不到任何借口。要怪就怪我这个当兄长的没有管教好她吧。”
丛曦见洛修面带悔意,深知他也是个正直的神仙,便给他倒了杯茶水递了过去,劝解道:“洛兄你先别急。我昨日在台上观天孙与上神之言行,其二人并非跋扈无理之人,对你的出现也并无微言,不曾刁难于你。恐怕也未将舍妹所犯之错记在你的头上。”
“我见梅妆上神正如你所说,并无怪罪之意,可天孙殿下似乎还是……”洛修不想将话说得太明白了,免得对天孙大不敬。
“你是怕天孙殿下会在术法切磋之时,借故为难你?”丛曦惊疑。
“我也不想胡乱猜测,可昨日天孙殿下确实对我还有些敌意。”洛修说,“若不是我父君逼迫我来,我也不会这么为难。”
“洛兄,若你信得过小弟,且听我一言。舍妹做出其事,就是天孙殿下要迁怒于你,那也是情有可原。若在切磋中刁难你,你也便受着就是,天孙殿下总不至于取你性命。可我总觉得为君者,心胸之宽不足以为外人所猜测,天孙殿下不至于做出这等事。”
“我现在也只能信你之言,静观其变了。若是挨打挨罚,我也受了。”
丛曦见洛修如此,不好再劝,毕竟他只是个旁观者。只是以昨日他与天孙殿下的接触,并不觉得这样一个上位者会做出这等小肚鸡肠的行为。
把自己从昨晚十一点开始锁在小黑屋,直到现在才解救出来。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