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秋频频举杯,争先倒酒,每次自己杯中倒半杯,赤歧和张子曰杯中则是满盈。
酒急如骤,见美女都如此豪迈,两爷们怎能示弱,也是次次见杯空。
在言若秋有意为之下,张子曰这位农家子弟最先泛力,已是肚涨头晕,舌发颤。
三人喝了三件啤酒,一件九瓶。
张子曰酒虽喝得高,但心里还透明,在心中盘算,亏是免费酒占肚子,要不这两人的火锅套餐,怎能够得三人胡吃海喝,想到这里,虽说肚涨难受,又喝了杯。
三人酒足饭饱,准备离场,到了门口,被服务人员拦住,说是要结帐。
三人惊诧,火锅钱已是团购结了,还哪来的帐
到柜台上一问,店家说参加团购的不能再参加其它活动,所以这啤酒不能白喝,照价付款,一瓶6元,喝了27瓶,总共162元。
为了怕三个喝的有些晕的年轻人不信,翻出团购界面,下面果然小字备注着,凡参加团购的,不参加其它优惠活动。
张子曰正和黑弟赤歧勾肩搭背两人都有点高,不扶着有摔倒倾向,照着赤歧的腰肋间软肉,张子曰就狠狠地拧了把。
黑弟赤歧疼的直咧嘴,不过他皮糙肉厚的,只是咧嘴傻笑。
张子曰苦着脸,心中苦闷,早知这么多,还不如逃了单,早点尿遁而走,反正和赤歧,言若秋都不熟,唉,没法子,只好结了帐。
出门拿了两千块,已花了六七百了。
刚出得门,张子曰想起一件事,忙跑回去,见服务员正在收拾桌子,见得那没喝完的大半瓶啤酒还在,心头一喜,晚上不用再买矿泉水了,有这大半瓶啤酒顶着,捡了个好点的啤酒盖,把啤酒瓶盖了,拎着大半瓶啤酒出门。
“真会过日子”,言若秋冷笑道,心说今晚有你哭的。
张子曰拎着啤酒瓶出得店门,站在外面,想仰望星空,看看和家乡的星空有啥差别,结果灯光一片,哪里看得星月。成都虽没有大风,但农历八月十六了,也略有小风,经风一吹,张子曰头晕疼的利害,打了个饱嗝,只觉得胃上翻。
赤歧见小张哥提个啤酒瓶,站在路边别有风范,只是站得不稳,几要歪倒,忙去扶。
张子曰觉得有人扶,回头看,见是赤歧,胃更翻的利害,再也压不住,竟是歪倒在赤歧怀里,一阵呕。
赤歧本来还没事,他平时酒量还好,感觉这点还不至于吐,但是抵不住张小哥吐他一怀,这一怀的热吐,热湿腥臭带酒味,不由得他也吐起来。
两男人在酒店吐个半死,一群围观。
言若秋见状,心说我不是你两妈,还是赶紧走吧,紧走几步,打车闪人。
两人一阵吐,觉得清醒好多,觉得这不是事,在人家饭店门口一直吐,能是事吗,两人相扶,歪三倒四前行。
饭店服务员见得两酒鬼走了,都松了口气,忙出来打扫卫生。
……
三人前脚离门,火锅店又来一波人,为首小伙子个子不高,但衣着有些夸张,一头毛发染的红红绿绿的,耳朵鼻子都不知打了多少个洞,挂着好多明亮的金属环。
“林总,就是这个火锅店了”,旁边的都似随从,其中一个看了火锅店名,低头给小伙子说。
被称为林总的小伙子点了点头,看向火锅店,见得那里面正在表演变脸,顿时眼睛一亮,冲了进去。
“兄弟,你这身黑披风不错,挺酷,多少钱卖给我?”
正在表演变脸的大师表演正在兴头,哪听到这声音。
结果小伙子的一名随从就去关了音响,大厅顿时为之一静。
“兄弟,你这身黑披风不错,挺酷,多少钱卖给我?”
小伙子已扯住大师的黑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