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红色睡裙,和秦暖那件香奈儿高定款很像,本来就五官明艳的人,此时更像是一朵娇花一样。
秦暖解释说:“柜子里其他的睡衣去哪儿了?”
陆云深放下手中的报纸,双手交叉,食指和拇指一起按了按太阳穴,潋滟的桃花眼中泛着笑意说:“前几天下雪了,柜子里的衣服潮了,被阿美拿去烘干了。”
阿美,就是那天秦暖那天醉酒后,带她回来的那位女保镖。
秦暖没有多想,掀起被角坐了上去。
屋外,是冰冷的初冬季节,寒风呼啸。
屋内开着空调,恒定不变的温度,暖烘烘的,一点都不会冷。
秦暖刚坐好,就被陆云深拉到了怀里,男人胸膛滚烫的温度贴着秦暖。
秦暖娇小的身躯靠在男人怀里,她青葱手指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语气有点雀跃,问:“陆云深,你把时简封杀了吗?”
“嗯?顾清跟你打电话了?”
秦暖点点头。
陆云深眸子眯成了一条缝,不过没有让秦暖看到。
他问:“顾清和你说什么了?”
秦暖在陆云深怀里翻了一个身,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跟我道歉了,……还让我跟你说,能不能放过时简。”
两人对视,陆云深笑着问:“你怎么回的。”
“你猜?”
秦暖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让陆云深猜一猜。
男人想了半晌,摇了摇头。
秦暖现在就像一只happy狗一样,给一点阳光就灿烂的那一种。
她说:“我让她问你。”
陆云深亲昵的勾了勾秦暖的小鼻子,说:“还记恨她?”
秦暖觉得有点痒,伸手抓住陆云深的手指,把玩在手里说:“嗯,我是个记仇的人,这话不是你说的?”
秦暖一边把玩着陆云深的手指,一边挑眉看他。
暖暖的吊灯下,陆云深一只手白皙修长,手指上的骨节分明,就像是上帝精心修剪过的枝条一样,多一分便不算好。
秦暖忽然问:“陆云深,你还记得你回来后,我们第一次见吗?”
陆云深嗯了一声,仿佛也是陷入了某场回忆之中。
他早前就收到过好几次京大的邀约,但因为他的档期排的太满,通常在唐政那里就会被直接pass掉。
那次,是他第一次回京大开讲座。
因为时间太过久远,很多人并不知道,其实他也是京大的校友。
那天,天空下了雷阵雨。
他让后视镜里那一晃,就看到了站在屋檐下的她。
他就那么静静的看了她好几眼,观察着她的变化。
不一会儿,他就注意到秦暖应该是没有带伞。
不想,秦暖倔强的并没有接拿把伞,他只好强行把伞塞到她手里,心里的话很多,但是也没来得及说,就转身离去。
如今想起来,陆云深只觉得一开始的秦暖就像一只小刺猬一样,见到他就露出她的刺,一点点的刺痛他的心……
显然,秦暖的脑回路不和陆云深在一个频道上。
“那次你把伞递到我手里,我的第一想法就是你的手很漂亮,非常适合去做手模。”
陆云深笑了,合着久别重逢,秦暖见他的第一眼,原来是看上了他的手。
秦暖察觉到男人没有反应,身子往后仰望着陆云深。
“喂”
陆云深觉得秦暖现在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刚刚女人还用小腿蹬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