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贺文华略显沉重的点了点头。

“是什么？”夜灵苏略有几分期待的问。

贺文华别过眼看她，认真说道，“在一切意外和危险未曾到来之前，人，都会偏向于自己的主观意识。”

“呵！是么？”

主观意识？

口口声声说爱的，都太自私！

夜灵苏不自觉冷笑，忍不住略微嘲讽道，“那贺先生还真是心安理得！”

“所以，辰辰，真的是你？”

贺文华蓦地变了脸色，抓住她的手臂，一脸悲痛的凝望着她。

记忆中那过分慈祥、却明显又苍老了太多的容颜，夜灵苏不自觉鼻酸，隐忍着，用力抽回手，冷声道，“贺先生，请您自重！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今天来，是为邪剑天心剑灵一角。”

“嗯，你有什么想法，爸爸都听你的。”

贺文华一脸热切的眼神凝望着她。

夜灵苏愣了下，莫名愤怒，“贺先生，我说了……”

“我知道！”贺文华颇有些着急的打断她，解释道，“辰辰，我知道你是在怪爸爸，爸爸没有保护好妈妈，没有保护好南南，更没有保护好你，还害了月家！辰辰，爸爸知道错了，这些年，爸爸每天都在后悔……”

“行了！”

看贺文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丝毫没有平常绅士又和蔼的样，夜灵苏更忍不住愤怒道，“贺先生，我不知道您对我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但您有妻有女，您的女儿还大了我整整两岁多，您不觉得愧对她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