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确实被教了一课。

“最简单的比喻，言之爱你爱的死去活来，怎么都会把你抢到手甚至不惜用点手段，只要你这个人待在身边就好。”洛尘惯用简单粗暴来概括一下。

姚之乐白了她一眼：“我又不是听不懂。”

洛尘理直气壮道：“我就怕你白莲花，矫情、无事呻吟的造作呀。”

姚之乐：“……”

说的她好不堪！

“我真那么……”

“别问出口，我可以直接给你答案有的。”嫌弃的口吻，就差再送两枚白眼和真实的故事。

姚之乐：“……”

纪辞牧看着姚之乐，轻声道：“我毕业后会去华国。”

“啊？你要来华国吗？”

“嗯，伊能静女士让我去华国转转。”

听纪辞牧这么说，姚之乐就点点头：“随时欢迎你来，来得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

纪辞牧点点头，随后看了看洛尘，低声问道：“如果要你做一个选择，你会选择言之还是薛允诺？”

姚之乐完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神色有些慌乱。

看她表情，纪辞牧算是知道答应了。

“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还有点事。”

“好，路上小心。”

姚之乐看着他离开，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提了口气。

就是有些不得劲。

纪辞牧一走，陈瑗就拉着儿子过来：“之乐，谢谢你。”

姚之乐低头看着几乎没有受到手术影响的孩子，摇摇头，轻声道：“也算是我还了你的生育之恩吧，谢谢。”

陈瑗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去说，面对这个从未养育过的女儿，陈瑗有愧疚的。

“姐姐，谢谢。”不管他们间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