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肆纯良地眨了眨杏眼，她当然是胡说的。

第五寅安却是当了真：“在下可否观之？”

云肆看着坐起来的第五寅安，清了清嗓子：“那本书，早已被我弄丢了。”

第五寅安眼中的失落实在太明显，云肆假借口渴之意，起身去倒了杯茶。

她不是圣人，她也是会心虚的。

林堇御眼尾上挑，倒是放心下来。

小丫头的防备心还是不错的，没有随意地将自己的信息透露给一个陌生人。

“那……”第五寅安神色一转，“云肆大夫是在哪里得到的那本书？”

云肆趁机表现出狐疑：“不知你问这个作甚？”

赵双竹有些尴尬，拉了拉第五寅安的衣角。

第五寅安笑了笑，让她放心，转而对云肆拱手：“在下第五寅安，来自西域，云肆大夫叫我第五便好。

缠梦蛊即便是在当地也极为少见，据我所知，会解这蛊的只有四人，我父亲、西域万俟家的老家主、巫马家的现任家主、以及出身夜彻国的云雾老人。

而云肆大夫会解缠梦蛊，在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云肆大夫师承云雾老人，所以才一直追问。”

“原来如此，你直说不就行了。”云肆恍然大悟，不过还是忍不住吐槽了句。

第五寅安赧然：“在下是怕唐突了云肆大夫。”

云肆摆了摆手，其实怎么说都是有些唐突了，不过本姑娘就不计较了。

她看了看缩在一角与香蕉玩得不亦乐乎的夜兮禾，她到底要不要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呢？想必兮禾应该听不到他们说话，那么顾忌也就没有了。

云肆与林堇御对视了眼，得到一个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