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最后还是刘月咳嗽两声,提醒齐远。
齐远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白涂去学校。
然后白敬忠就拉着白涂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外面那些男人哪里不好,哪里坏,让她千万要擦亮眼睛。
白涂听了连连点头,若有所思,后道:“所以哥哥挺好的呀。”
“哪里好了?!”
“你刚刚说的是外面的那些男人,可哥哥是家里的男人啊。”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反正我觉得他挺好的。”
“涂涂,你听爸爸说……”
“我困了,回去睡个回笼觉好了。”
白涂打了个哈欠,直接上楼了,留下白敬忠和刘月在客厅。
目送着白涂上楼,白敬忠幽幽地开口:“齐远那小子到底哪里好了?”
刘月心情也是复杂,但闻言瞟了他一眼道:“我儿子乖,懂事,不闹腾,孝顺。”
白敬忠眼神幽怨,“你是不是有俩儿子啊,齐远要是真这么好,怎么这么多天不回家,还拐带了我的宝贝女儿。”
这一发灵魂质问,打得刘月措手不及。
她沉默了。
好像,是这样的。
接下来的几天,白敬忠都用各种理由阻止白涂去上学。
白涂不依,他就软着身子靠在刘月身上,扶着脑袋说头疼。
这无赖的做法,对白涂还真的管用。
几天后,白敬忠怎么装都没用了,因为白涂和齐远要去参加物理竞赛。
竞赛的考场在本校,两人从考场里出来,不少女孩子围了上来,问齐远累不累啊,发挥得好不好啊,这次是不是稳拿第一了。
白涂:“……你们当我是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