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只是一弹手指那高速转动的磨盘就飞向了王修缘,王修缘的拳头摧枯拉朽的把那个磨盘打碎然后砸在了地上。纵然一拳砸出一个井盖大小的坑,打不到人又能怎样呢?
那道人只是一闪就闪到了王修缘身后,一只长袖似缓实急的扫向王修缘头顶激起的劲风如同夜枭鸣叫一样凄厉。那劲风把王修缘束发的红头绳吹飞,王修缘远超同龄人的茂密长发随风飞起到更像是个厉鬼了。
王修缘并不屈服只是团身向后一撞,就在他碰到身后那道人袖子的瞬间肉眼可见的他的身体变得抽象,被吸到那宽宽的的袖子里去了。那道人朗声说道:“这小孩与我仙道有缘,贫道便与他结个师徒缘分。这小子以后是要成仙的,尔等凡夫俗子不得祭拜不得打扰我仙道清净不得来寻他不得告于外人。”那声音金声玉振光是听听就叫人浑身舒服感觉身体都健康了不少。
随即那道士就在青天白日之下化成一道青烟飞走了。后来王修缘的父亲和哥哥就把那个红头绳和他以前穿过的衣服用过的东西挖了个小坑埋在一起。就当是和这邪门的事情做个分割免得受到村里人的排挤。
尽管如此王修缘的父亲还是没过多久就死了,人们在某个山崖下发现他的尸体,尸体上有一些兽类撕咬的痕迹。人们都说她是在晚上赶夜路的时候,被什么妖怪给袭击了?王一的哥哥为了维持生计给村里的大户当了长工。据说那时村里有几个长舌妇女在别的村里乱嚼舌根没过几天这都得了疾病死了。那已经是封建时代的事情了,王一的爷爷40多岁收养了王一的父亲,晚年的王爷爷心生不忍又偷偷把王修缘的“衣冠冢”移到了自家的墓群里。这件事情有点犯村里人的忌讳,王一的爷爷干脆只告诉了王一的父亲一个人。王一的父亲比较孝顺迁移家族的墓群时干脆自己连夜干活把王修缘的“衣冠冢”移入了他们家传统的无名碑后头的小土堆里。王一的父亲也是40多岁还得了王一这一个儿子。这一转眼差不多有个100年了,当年的秘密也早就无人在意甚至是随便人说了。
刚听完这个故事,一个矮胖壮实的汉子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院子里哀声道:“我的儿子呀。”他就是王一的父亲王正书,王一眼看着父亲干嚎着扑到他身旁,然后又手足无措的呆立在一旁。王一反而忽然联想到他的父亲好像从来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巷子里涌进来了一群人,自觉关系较近的邻居亲戚什么的就都跟着进来,其他人要么在门口要么在别人家的楼梯上楼顶上眼睛发亮的等着看热闹。那个住的正近的表姑急切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们倒是说话呀。”
王一的母亲看到事情发展成了这样,白了他父亲一眼干脆大方的把山上墓园发生的奇怪事情大声说出来。凑热闹的人们越听越兴奋,听说他们家的人已经把这新闻给了走进不科学栏目组一些贪便宜的人扼腕长叹,其中一些精明的反倒眼前一亮。王家的小子能爆料,他们也能找别的媒体提供线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