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跑出来抱住名梨的腿哭的喘不上气,名梨着才丢掉手,润如雪东倒西歪的站不上来扶着桌子,名梨左右给她耳光,润如雪说:“原以为我可以眼不见心不烦,眼不见为净,可我总是情不自禁的靠近你们,我嫉妒她靠在你肩膀,我嫉妒她手牵手走庭院里行走,我嫉妒她枕着你的头嗮着太阳表情,我早就密谋一场神不知之鬼不觉的大火把她烧死”
名梨端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鸡蛋汤泼向润如雪,盆子在地上噼里啪啦响,把桌子掀翻锅碗瓢盆呯玲嗙啷,润如雪跪在地上祈求名梨原谅,名梨却说:“坐牢坐牢等着坐牢”
名梨出了门,坐在大街椅子上,灯火暗黄,来来往往的人群稀疏,打一个电话给郎燕说:“星星好美,月亮也好美,心却冰凉如水”
郎燕说:“你爱我吗?我也爱你,在别人眼里,爱是不可以分享的,爱能让一个人心生恨意,相爱相杀,而我不一样,我是没心没肺的,谁对我好,我会倾尽所有,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我在等你,回我一个正确的答案”
润如雪满脸水泡的领着女儿找来,扑噔跪在名梨面前,女儿说:“爸爸我求你不让妈妈去坐牢好不好?”
润如雪说:“我们孩子还小,求求你给我一个改错的机会”
名梨拉住女儿的手,推开润如雪说:“不是我说了算的,我看到那段视频第一眼就认出是你,任何人都没有指认,可是郎燕却让我看视屏三遍五遍,她若执意报案,你牢狱之灾在所难免”
伊宁翻看着桌子上的笔记本,默默留下眼泪:
纷扰里的序言是失恋
纷扰里的烦恼
总与爱情有联络
想不承认都难
抵不过任何伤感的
莫过于不再重聚
孟乔森说:“哎,你就不能跟我师傅老婆学学化妆技术啊?不费吹灰钱就到手了,多易得啊?”
汪诗涵说:“我干嘛要干啊?我不想干我就不干,我有男人养活我,我那么拼命做什么?等没有男人了再说吧?到那个时候努力也不晚”
孟乔森问:“到那个时候你难道是要要饭吗?”
汪诗涵说:“让洗盘子涮碗擦地都可以,磨咖啡也没问题,还会做些个小点心,口感还不错哦!”
彭捧看着笑了,竖起大拇指说:“你真不怕把他给气跑了呀?”
汪诗涵说:“等气跑了再说吧?气跑了的是别人的,气不跑的剩下了的才是我的”
彭捧涂着枣红色指甲,抽着烟时不时在在烟灰缸弹弹手指头问:“怎么有些沮丧,不是你以往的风格,是发生了什么吗?”
常庆把咖啡里导入自带的白酒,细细的品酒咖啡说:“人生在世,能遇到一个对自己好的不容易,她对我很好,当我都一无所有,没钱饭吃的时候,她把身上仅有的十块钱掏给我,后来我有钱了从来不被她藏钱,她缺钱就拿”
彭捧只在嘴角抽烟弹弹手指头问:“所以你们结婚了”
常庆继续往咖啡里倒酒说:“她有她的家庭,我有我的家庭,我虽然没有离婚也已经十年有余没回家了”
彭捧说:“虽然你极力想醉,不去想你跟她以往的美好,可是你却异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