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人点点头,七伯说:“绑绑绑起来,只露一只手,台架车上,完事了,我们走”
范舟捏着姑娘的手腕,眼睛只剩眼白看不到眼珠东瞅瞅西瞅瞅说:“两个灵魂啊?打斗可激烈”
范舟松开手把手塞进袖筒里,罗婶不明思议的看着七伯,七伯摇摇头,罗婶问:“那那那怎么办呢?亏良心的事情我可是从来不敢呐?我这孩子咋会遭报应呢?”
范舟拇指与食指夹击着鼻子一下一下的像是在思考,过了半晌才开口说:“那你亏心了,你好好想想”
罗婶摇摇头,范舟说:“还要我提醒你吗?你为了要男孩,淹死在尿桶里的两个女孩你还不叫亏心吗?是没有亏心,你杀生了,这笔账怎么算呢?”
罗婶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又磕头又作揖的说:“求求观音菩萨,求求如来佛主,饶恕我女儿,赐我一死”
范舟闭着眼睛抱着头,罗婶手在空中意意思思试图叫醒打瞌睡的范舟,被一手推好远,罗婶不停的磕头作揖说:“老天爷老地爷求求你们帮帮忙,赶紧让我女儿好起来,我回家就买老鼠药喝过上西天”
范舟推着手说:“停……你这女儿很简单,给我预备七根大针,侧过身”
范舟握着拳头把针尖朝拇指对在女子后背正中央问:“女孩多大了”
罗婶回答:“二十四”
范舟说:“握紧拳头捶我的拳头一人十二下,要用力别不舍得”
罗婶说:“我先来”
范舟起身说:“去先去抓个母鸡跟老公鸡,割开口把血混合放到一个碗里”
村民帮忙用舀子网两只鸡扔到范舟面前,范舟说:“我从来不杀生”
村民们都犯嘀咕了各自看各自眼,范舟说:“鸡鸭鹅鱼猪牛羊生来就是让人们烹饪的,杀死没事的不会遭报应的,哥哥,哥哥掌刀……开始,开始敲拳头”
孕妇父母血流不止,范舟示意滴碗里,说:“来我们大家都吐到碗里一口吐沫”
范舟端起碗拧一把稻草在碗里搅搅,倒两个碗里给父母说:“喝到嘴里咕嘟咕嘟喷到女子身上,从头到脚先喷脸”父母恶心呕吐坏了,但是为了姑娘只能憋着气照范舟说的做,范舟说:“把碗摔碎,用碗茬刮刮脸刮刮脚刮刮手,刮刮肚皮刮刮脊梁骨,编草人画鼻子眼,抱着草人到祖坟左三圈右三圈,挖个窑埋祖先,跪倒地上,磕着头磕一天”
围观的村民不禁喷笑,三三两示意着家人离开,罗婶皱着眉头看着七伯说:“七伯……”
七伯抽着大烟杆,摆摆手表示不知道,席地而坐再盘腿说:“父母一桩桩一件件安排的事情别忘记做,啊?不听话,姑娘再有个三长两短别来找我啊?不管,死也不管,姑娘娃娃邪,醒来就恢复正常啦啊?见血就破”
范舟倒在稻草堆里睡瞌了,叫花子说:“别走,两瓶酒一锅馒头呢?”
曼湘坐在床上问:“能喝点酒吗?”
乐海摆摆手,曼湘看着酒,乐海板着曼湘肩膀亲吻她,关上灯床不停唧咛一刻,乐海倒一边昏迷不醒,曼湘推开乐海握着耳朵大喊大叫,开门进来一位年纪大的大妈说:“少爷看来是很喜欢你,他成为这样,在他没有醒来的半个月里有你伺候他,直到醒来,你就可以选择你的去留了”
乐海屙尿在床上,一到饭点曼湘就咀嚼食物嘴对嘴喂,喂一口食物喂一口水,守护他寸步不离,睡在他身边照顾他的心里感受,乐海坐起来盘腿而坐说:“你可以走了呀?”
曼湘说:“我可以选择留下吗?我喜欢你,就可以包容你的所有”
乐海说:“在外人眼里我消失的这些日子里,不知道又跑哪里淫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