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摇摇头,韩涛又说:“可能我是不速之客”
杨阳说:“也不完全,蛇是用来保护我们的,它们的到来并没有伤害我们,蛇肯定是我的父母,也有可能是你的亲人呢?”
韩涛红着眼睛说:“希望这一切都会雨过天晴”
把艾秀柴房,准备为范舟迎娶二老婆,范舟拿着酒瓶东倒西歪的到柴房一下一下的敲着门,酒瓶打碎在门口说:“开门,开门”
丫鬟走来搀扶被推了一把,额头血流不止,范舟推开门缝说:“艾秀,艾秀,我走了”
摇摇晃晃嘴里嘟囔着说:“鸟儿成双对,我的人生谁来成全,我的孤独谁懂,我的心思谁懂,在柴房的人何时自由”
范舟坐在门口左手搭右手的捂着嘴,丫鬟走来说:“少爷下雨了,赶紧回房间吧?”
雨一连下了几天,站在窗口,无能为力内心极其悲苦,下着雨跑去柴房,推开正要锁门的丫鬟,蹲在门口双手拉住艾秀的手说:“我走了,今后是永别,你个人问题个人解决,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我其实是个废物”
天已黑,夜已深,打开房间的门,外面下着雨,走到门口,门上锁,蛐蛐叫的是有劲,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大腿敲二腿,又起来翻墙头正好滚到外面的马车上,墙头呼咙一阵响,管家坐起来问:“什么响的是不是小偷呢?”
管家夫人说:“快躺下,墙头倒了,下了半个月雨了能不倒吗?”
韩涛身后多了追慕者
突然有一天晚上,韩涛身后跟着一个女孩,帮他捡破烂给他,关系有点暧昧,杨阳有点失落有点不开心,低着头站在路中央,看着他们的声音,眼泪滴滴答答的流淌在很久没有下雨的路上,风一吹带动一大片灰尘。
韩涛忙完厨房里的工作,准备出门捡破烂,随意给杨阳盖好被子,拿着她的手放进被子,杨阳拉着他的手说:“我刚刚梦见我父母,他们好凶啊!我好害怕,你今晚能不能不去捡破烂”
韩涛说:“我等你睡着吧?”
韩涛和另一个拾荒的女孩毛绒绒,面面相觑,他们捡了好多纸箱酒瓶,把它们统统都卖掉,韩涛给她几块钱,自己留几块钱,把她送回家,毛绒绒双眼皮圆圆的脸,要说是有福气的。
杨阳坐起来看着刚刚回来的韩涛说:“帮我倒杯水可以吗?”
喝了几口倒下睡了,韩涛也躺下了,很满足的笑容挂在他脸上,同样月光也很美丽,杨阳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二天起来,她就打几个喷嚏,有些感冒,韩涛看到说:“要么你在家休息,我自己去卖就可以”
杨阳回答:“我可以的”
杨阳勉强洗了碗,韩涛说:“你明明感冒了,还硬撑着,快去休息吧?”
杨阳坐起在床边,韩涛要出门了,杨阳说:“你不要把我锁起来了,我要经常去厕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