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走了。
我知道这一天终会来临,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快得让人措手不及。没有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没有留下一句遗言。
我握着母亲的手,感觉她的体温逐渐变得冰冷。
母亲被穿上寿衣,三姐和妹妹说妈好像在还在呼吸。
那时开着窗,是风拂过了衣襟。
前两天母亲清醒时说,再输两天液就回家。当时以为她说是回自己的家,却原来是回天堂的家。
母亲病重,姐姐们和小妹一直不敢告诉她真实的病情,对父亲也一直隐瞒着。直到楼下搭起了灵棚,父亲才知道母亲走了。
那一刻,父亲哭得像一个孩子。
我没有亲眼所见,却也能想象得到那副场景。
那时,我们姊妹五人正带着母亲的遗体去往殡仪馆太平间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