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先生深吸一口气，压下莫名涌现的恐惧，他抬眸，视线深深地落到墨黎汐身上，淡声道：“墨五小姐，你不要再狡辩了，没用的。”

“那么，也就是承认你亲眼见到我了？”墨黎汐浅浅一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墨五小姐何必再自取其辱呢？当日若不是亲眼所见，小人又岂敢指证您？”习先生神色痛心疾首。

墨黎汐忽然笑了，笑得犹如一闪而现的昙花，美艳不可方物。“那么，当日你口中的我，是带着斗篷，还是就这样的真面目？”墨黎汐似笑非笑地问他。

她又没有做过，当然不怕对峙，问的越深入，对方的破绽才会越多。

因为做出来的证据，毕竟不是真实的，根本经不起推敲，这也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直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

带着斗篷还是真面目？习先生犹豫了，这个细节倒是没有讨论过。

习先生的视线偷偷朝赵嬷嬷瞅去，赵嬷嬷站在白梦柔身后，她面上不动声色，却几不可见地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