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是三日后,年书礼此刻寻她,若是没些阴谋,恐怕是不可能!
暗一没有看向他,而是目视着姜薇,沉默了半响,“薇姑娘,我们能否单独说几句话。”
姜薇闻言,瞥了一眼帝怀北,他脸都快冻成冰霜了,“相公,我饿了,你去给我弄些饭菜。”
帝怀北如何听不出她是让他回避一下,他的唇角抿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透露出一丝不悦。
相公?
姜薇竟然又嫁人了。
暗一看向姜薇的眼神有些复杂,为何她就是不曾好好看过主子。
“一刻钟。”
帝怀北替姜薇添了茶才走出了屋子,也没站在门口偷听。
他也不屑!
一会过去,屋顶多了一抹身影,趴在了房顶之上,炙热的温度使他额头冒了许多密汗。
但他却像似毫无察觉,依旧专注的盯着一指宽的缝隙。
低下传来男子略带有些不平的声音:“薇姑娘,接下来的一番话,我知道由我口中说出有些唐突,但我今日非说不可。”
“主子从未想过要害你半分,他对薇姑娘如何,我想薇姑娘心里也有底。”
“这些年来,主子是伤害了薇姑娘,但是如果薇姑娘对主子好上半分,他也不会这样。”
“主子不坏,他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引起你的重视,不过用错了方向。”
“当年,薇姑娘落入海中,主子派了好多人打捞,却一无所获,那个时候主子整个人都奔溃了,若不是主子身上的情蛊还在,恐怕当年他便跟你去了。”
“他去帝国寻你时,留了一道传位圣旨,那圣旨上的名字写的是谁?”
“主子说,要护你一世周全。”
“你可知你身上的情蛊对于你根本没有性命之危,那不过是主子想留你在身边的谎话,他那么在乎你怎么会舍得让你死。”
“情蛊是主子的“死蛊”,没有你。”
“主子对所有人都狠,包括他自己,可唯独你他从未想伤你半分。”
年书礼伤她夫儿,单凭这些话,就想她原谅?
她确实做不到。
年书礼也许是没想伤她半分,但仅仅只限于身体。
暗一红了眼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薇姑娘,请你去见主子一面,暗一愿以死来换。”
这是主子最后的愿望……
“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誓死追随?”姜薇冷冷的看着他。
暗一想起了什么,黑布下的脸蓦地柔和了许多,坚定道:“他只有一个馒,却愿意分一个馒头给我,我又有什么理由不誓死追随。”
“薇姑娘,你对主子有偏见,所以你没能发现主子他好的一面。”
房顶上的帝怀北听了这么多话,神色一点一点的沉了。
这些话究竟是这暗卫做主说的,还是年书礼吩咐说的?
若是后者,这样的年书礼让他看不起。
企图用苦情计达到目的的男人,能好到何处。
何况他并不能苟同,年书礼没有伤害姜薇!
姜薇站起身,冷笑了一声,“害我夫儿父母皆是他,他就算好的一面又如何。”
“他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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