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长假的莫承怀终于在这个星期五的中午来班上报道了,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温瑾言看着他皱紧了眉,这小子终于尝到苦楚了,颓废成这样。
“想清楚了?”
“没有,哪那么容易。”莫承怀苦涩的笑笑,这种事要真的那么容易理清,哪会有那么多为情所伤的人?
“我还以为要等上几个月才能见到你出山。”温瑾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边说道。
“我不愿让你一个人,毕竟这么多年基友。”
坐在旁边的同学听了这话,猛的转过头,一脸惊恐的盯着他俩来回看,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承怀看着她那样儿,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温瑾言的脖子,就是一口亲在他的脸上。这下子,那同学的眼神更奇怪了,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还轻轻的打了个寒颤。温瑾言僵在座位上,脸色黑得想要滴出墨来。
“别害羞。”莫承怀擦了擦嘴巴,轻轻拍了拍温瑾言的肩,不毁他一次形象,实在难消他心头之恨。
“莫承怀,咱俩的梁子今儿个算是结下了。”温瑾言缓缓笑着,眼底浸满了寒意。
“别呀,屁大点儿事儿,你上回阴我得罪谈筝的事儿我不也没跟你计较吗?”莫承怀哼笑一声,面上风轻云淡的,他可不信温瑾言能这么绝。
“那是你自个儿作。”温瑾言扬着唇角,一想起莫承怀跟谈筝现在这气氛,心里就幸灾乐祸的紧。
“我不是报应来了吗?你看我现在这样儿,搁谁谁嫌弃。”莫承怀叹了口气,他今天出门儿照镜子差点儿把自己吓死,邋里邋遢衣服皱巴巴的,收拾了好久才敢出来见人。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温瑾言扫了他一眼,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