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司卿被一群黑衣人带出了白魔堡,一路上,他的心里直犯嘀咕。东方初不可能会这样做啊!这不是让事情愈演愈烈吗?
“等一下!”贺兰司卿停住脚步,“你们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远处一个黑影逐渐靠近,从众黑衣人中走了出来,“贺兰,是我,我来救你了。”
“烬殿下?”贺兰司卿并不意外,哼声道,“想来烬殿下并不是为了救我,怕是另有所图吧!”
“贺兰,我就算再混蛋,也不会伤你啊!”东方烬寒心道。
贺兰司卿别过冷脸,身影一闪,藏匿于黑暗之中,“我与殿下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半空飘过贺兰司卿的传声,稍而再无动静。
“全力给本王追捕。”东方烬扬声吩咐道。贺兰,为何将你留在我身边如此艰难?
甩脱暗卫的贺兰司卿正欲回明关城,半途中,他隐隐见到东方烬麾下的暗卫。贺兰司卿悄悄地躲起来,查看情况。“他们赶往的方向不是蝎子崖么?”贺兰司卿心想,“花深深生死未卜,造成这一切误会的元凶又是东方烬,他必然不会希望我们先找到人,那这一队人定是寻花深深的。”
贺兰司卿放弃了回城的计划,偷偷的跟在他们的后面。
天色蒙蒙,明关城家户渐开,朝阳未见,远处竟亮起了耀眼的光。不是初阳的霞光,竟是那燎燎的火光。
“着火了……救火啊!”
明关府被冒起的火星子弄得手忙脚乱,好在发现及时,阻止了火势的蔓延,明关府只损失了小角,无人员的伤亡。
“府中怎会突然起火。”前厅,东方初正寻思着,便听见一阵咳嗽声,他转身,见许如寞搀扶着犹如病态的叶风尘。“风尘,你怎么了?”东方初赶过去接手叶风尘,一遍又一遍的检查是否受伤。再看着叶风尘苍惶的脸色,东方烬眼中怜惜波动,抚着他的脸道,“稍不注意,你便成这副模样。”
叶风尘口欲开辩驳,一声咳嗽将他堵了回去。
“许大夫,风尘这是……”
“只是被烟呛了一口,不碍事。”
“怎不碍事呢?”东方初心急道,“许大夫,风尘咳成这样子,你还是好好看看为好。”
“你怎就不信我呢?”许如寞堂堂一个医仙,何曾把错个脉?“你难道非要我说是喜脉你才信么?”
话落,叶风尘一阵脸红,东方初也羞赧,没有再说话。
“哎呀!没了没了,阿雅没了。”天翕子慌慌张张的跑来,鲁莽的撞到了同行的紫世颜。
他一听是贺兰司卿的消息,变得格外激动,“你再说一遍。”
“小颜,你别急,且听二爷慢慢道来。”许如寞安抚道。
天翕子从白魔堡探得消息,昨夜有一群人打着初王子的名号,带走了贺兰司卿,慕容白被伤得至今重度昏迷。柳阴阴气不过,便带人放火烧府。
“可恶”东方初深知又有人在暗中搞鬼,如此一来,白魔堡势必将他视为仇敌,真是一千张嘴也解释不清。“贺兰岂不是有危险?”东方初担心道。
紫世颜一听,心中的牵挂已然浮现于脸上,许如寞察觉,便道,“区区宵小奈何不了他,若是他顺利逃脱了不可能不会回城……”许如寞话毕,开始思考。
“先别想那么多,我去四处寻阿雅的踪影。”天翕子已是迫不及待,他前脚走,紫世颜后脚便追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