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贺兰司卿被扔到地上,刚好砸在慕容白的脚边,慕容白往前一望,惊喜瞧见了他的老弟冰懲。
“冰冰啊!可想死老哥我了。”慕容白心情大悦迎了上去。
冰懲奉上那一坛酒,“见面礼。”
慕容白大喜过望,“清白堂……老弟就是懂我……诶?”慕容白反应过来,目光移至被冰链子锁了双手的贺兰司卿。
“这不是东方初的未婚妻大医女嘛!”柳阴阴远远的便瞧到了这个“熟人”,拉着花深深过来凑个热闹。“听说,东方初被发难到明关,这女人便一路相随,可见二人之情。冰冰抓了东方初的未婚妻,我们可以此做威胁。”柳阴阴越加兴奋起来,“深深,你便不用冒险刺杀东方初了。”
花深深猛地点头,“还是你聪明,我这就发帖约东方初明日见面,然后布上个天罗地网……”
“对对对……深深,你真聪明。”
“阴阴,你也是。”
慕容白看不过眼了,急忙把两人轰出院子,“行了你们,明日全权交与你们……快去你们房间慢慢恩爱去……”赶走了他们,慕容白终于能和冰懲说上几句,“真是多谢老弟,送来美酒,又送来人。”
“你搞错了,我抓这个女人主要是我中意她,不过能帮上忙亦是荣幸。今晚,我跟这女人一间房。”
冰懲扯着冰链子往厢房行去,慕容白一脸慈爱的望着,像一个老父亲看自己儿子那般溺爱,感慨道,“冰冰长大了呢!”
贺兰司卿被扔上床榻,冰懲如饥似渴的爬上了身,“你必须负责。”
贺兰司卿着急道,“你……莫不是想对我做那种事吧!我们不行的。”
“我是男,你是女,有问题么?”
贺兰司卿心里抓狂,直接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感觉到了吗?”谁知,冰懲的脸竟羞红了起来,比在酒坊时的模样更羞涩,如同一个红透了不成样的苹果。
“没想到,你如此主动。”冰懲垂着红扑扑的脸,看贺兰司卿的神情似乎欲火难耐了。
“你是笨蛋吗?我胸这么平,不用想就知道是个男人了。”贺兰司卿激愤道。
冰懲顿住,方才的欲火似乎被冷水浇灭了。
“喂!你干嘛!”冰懲扯开贺兰司卿的衣襟,亲眼见到他那平坦的胸脯后才真正相信。“这下……你信了吧!”贺兰司卿裸露出半个上身,虽同为男人,但还是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脸,给他本身的女扮相添了份娇羞。
抛开同性不说,光凭现在躺在冰懲身下的模样,换作任何一个男人怎不认为是一种诱惑。冰懲心里的欲火并未减少,反而剧增了,他怀着忐忑和试探摸了一下贺兰司卿的皮肤。“好滑,跟女人一样。”
“喂!你你你该不会连男人也不放过吧!”
冰懲抱住了贺兰司卿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冰冰凉凉正好消去冰懲的滚烫。“好舒服……”
“老虎不发威,别以为好欺负。”贺兰司卿挣开冰链子,挥出灵力,冰懲有所察觉,迅速避开,跳下了床榻。“刚刚想起了你是谁,哼……敢冒犯我,小娃娃别不知天高地厚了。”
冰懲淡定的看着贺兰司卿,对能挣开他的玄冰链倒是丝毫不惊讶。“厉害哦!”